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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看来外公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。”
姜言舒听到这里无法判断故事里的人谁对谁错,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以及要考虑的东西,至于实情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。
“爸,我还有一件不明白的事。”
岑元良很平静,在叙述整个故事的期间,只有提到初遇蒋筠的时候他的表情松缓了不少,像是在回味,那个年纪遇上蒋筠春心萌动是最美好的事情。
“什么事?”
姜言舒迟疑片刻问道:“上次我打碎的那件水晶古董花瓶是那个人送给妈的吗?”
这个时候姜言舒猜到也不稀奇,如果是岑元良送的她不会这么宝贝,因为习惯了他的付出什么礼物都显得平常,只有心底挂念着的那个人送的才会格外珍惜。
“言言,你猜对了。”
岑元良笑着眼里的无奈尽显。
“我一开始也因为这事跟你妈冷战过,想为自己争取一个作为丈夫的基本权益,可到头来只能我去妥协。”
姜言舒忽然有种罪恶感,她之前只知道那件花瓶对蒋筠很重要,却不曾想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,蒋筠从花瓶事件后对自己的敌意越来越大她就理解了,如果是自己,也会恨。
“少爷,少夫人,岑董这一生爱着夫人真的付出了很多。”
林叔将岑元良的血压药递到他手上感慨道。
“爸,我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,你和妈之间的误会因为孙鸿博的死,再加上这份剪辑过的录音还需要等她冷静下来再好好谈谈。”
姜言舒一时也给不了好的建议,现在没有任何人证和物证能证明孙鸿博的死和岑元良无关,而蒋筠本就不愿意进入这场婚姻,三十多年的积怨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化解的。
“我和你的妈的事顺其自然,老林你带着言言和阿霄出去用午餐,我想睡一会儿。”
岑元良起身无力地摆手道。
林叔知道他是想一个人静一静,于是随了他的愿招呼着岑霄他们出去。
岑元良回到卧室后便关上了门。
姜言舒和岑霄坐在餐桌前,看着一桌子地饭菜并没有胃口。
她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一口都吃不下去。
“想吃什么,让她们去换。”
岑霄开了口。
“阿霄,我觉得对不起妈,我不该打碎她的花瓶。”姜言舒心里无比自责。
岑霄坐到她身边的空位,舀了一碗汤吹了吹热气:“其实你打碎了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