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思记忆中的项姨,不是这样的。
那时候母亲借助在廖家,项姨和母亲相谈甚欢,无话不谈,连带着对文思也多了几分亲昵,根本不会如现在这般疏离。
也正因此,项梓的态度越平静,文思便觉得订婚牵扯的事情越广。
她思索了一会儿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是有人威胁你们了吗?”
项梓添茶的动作又是一顿,“我们这种家族,有什么威胁不威胁的?互惠互利罢了。”
文思下意识捏紧了拳头,“是厉渊?”
这一次,项梓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,用沉默代表答案。
文思顿时了然,连茶也顾不上喝了,“项姨,我现在就去找他!”
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,脑子曾闪过一瞬,怀疑这件事是厉渊在幕后推动。
但又被否认了。
毕竟,厉渊商场沉浮这么多年,从没有利用过婚姻来达到目的,文思以为,他再不择手段,但也不至于恶劣到这个地步。
事实证明,她错了。
他不仅恶劣,而且恶劣至极。
文思和廖航一之间清清白白,什么都没有,他就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,那等他们离婚后,他岂不是要把她的第二春害得家破人亡?!
而且,凭什么他和安宁就能不清不楚,她连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都不能有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