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翰。”穆武帝看向他们,“你们没派人去昱王府吧?”
谢北翰当即就明白这话暗里的意思,忙说:“皇上,臣没派人去昱王府。但余县主刚才在宫门前大吵大闹,不少羽林卫都听见此事了。”
穆武帝面色一沉,再阴冷冷的看了眼余春花。
余春花身子发冷,险些就扛不住扑通跪在地上了。
她只好诉说自己的委屈:“臣女本想进宫叩见皇上,告知皇上这一好消息,可他们非要拦着臣女,臣女情急之下,才不小心把实情说出。”
穆武帝扬起一笑:
“九弟二十有余,如果真的有血脉后代,的确是个好消息。”
“去,将那些守宫门的羽林卫暂且拿下。”
太监总管应道:“奴才即刻就去。”
看见太监总管匆匆离开的背影,余春花好不得意,还往谢北翰抬了抬下巴。
她怀着九王爷的骨肉,身份地位与往日已然大不一样!
谢北翰今日为难她这仇,她定会牢牢记住,寻机会报复。
“蠢货。”见余春花还得意上了,谢北翰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很显然,皇上是怕此事外泄传扬,所以才要将那些羽林卫拿下关押,可不是给余春花出气。
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羽林卫就“带”着太医令回来了。
说是带,其实是用轻功扛回来的。
太医令经过颠簸,面色惨白,连站都站不稳。
他要行礼,穆武帝摆摆手,“你缓一缓,赶紧给她诊脉。”
帝王面色阴沉,太医令哪里敢费时间缓一缓了,他急忙让余春花坐下,拿了小枕头垫着她的手,给她诊脉。。
他经验老到,就算滑脉不大明显,也能很快就诊断出来。
“这姑娘……”太医令见余春花的发髻,又改了口,“这夫人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,不过大概连日奔波没好好休养歇息,胎儿有点不稳呢。”
穆武帝和谢北翰夫妇闻言,面色皆是不大好看。
还真是怀孕了。
余春花扬起笑意,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