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舒梨明显没在怕,眼神还是凶巴巴的,像是要把他的血肉一起咬出来。
舒梨看准了裴以堔愣神的时机,奋力将他推开,嘴巴里还残留着裴以堔的味道,又酸又涩。
真是委屈了她的嘴巴!
她在他手背留下整齐的牙印,还隐隐渗着血,舒梨脸上的担忧稍纵即逝,随之而来的是幸灾乐祸。
是他活该,怨不得她!
两次被舒梨咬出血,裴以堔眼神恶狠狠:“你属狗的吗?”
“说笑了,只有你这个狗男人属狗。”
裴以堔怒气更甚,又往前逼近:“你到底给我戴了多久绿帽,你怀孕多久了?!”
谨防狗男人发疯,舒梨防备地往后退:“我说了我没怀孕,你是聋了还是脑瘫了?”
“那你吐什么?”裴以堔冷峻的脸紧绷着,明显不相信的样子。
“我乳糖不耐受,喝不了牛奶,奶制品也不行,刚才的巧克力里有奶流心,我吃了所以吐,你爱信不信。”
她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,裴以堔从来都不屑去记,只有她会记得他什么需要忌口。
裴以堔的表情明显松动了,虽然还有怀疑,至少收敛起凶神恶煞的眼神,舒梨泛着生理泪水的眸子让他的语气不由得放软了:“知道自己乳糖不耐受还吃?”
“嘴馋没见过?借过。”
她哪知道这次居然会闹肚子到要吐,一定是见了裴以堔晦气。
舒梨见裴以堔还杵在门口,只好贴着门框出去。
裴以堔刚萌生一种嘴馋的舒梨很可爱的想法,就被舒梨这生怕碰到他的样子给惹恼了。
上次也是,上上次也是,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,避之唯恐不及。
这个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