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悦觉得黎嫚像块又臭又硬的木头。
人看着柔软清纯,骨子里却总是劲劲的。
索性也懒得再搭话,一路沉默,车里的空气像凝成的冰。
送人到了宿舍楼下,黎嫚道了谢谢,出门,看到了宋轻臣的迈巴赫,祁宴站在车旁。
他客气打招呼:“黎小姐?”
黎嫚莞尔:“祁秘书,麻烦您等我十分钟,我马上下来
祁宴笑着说:“好,你悠着点,不急
经历了很多事,祁宴对黎嫚的印象开始改观。
一个普通家庭走出来的状元女孩,在她那届鲁省学子里,她也是金字塔尖的存在。
只不过,生了副尤物皮囊,人们总会对她带有色眼镜。
觉得她所有得到的一切,都是攀了高枝,走了捷径。
祁宴最清楚,就连宋轻臣这样的高位权臣,把高枝都主动放她脚边了,小姑娘也只是淡笑着,迈了过去。
而不是脱光了衣服,撒娇般主动生扑。
那样的女人,宋轻臣绝不会多看一眼。
黎嫚在为自己的爱情和底线奋力抗争。
祁宴对这样的智慧女性,本能高看一眼。
他也终于明白,为什么一首高冷寡欲的宋大领导,在一个小姑娘这认了栽。
因为小姑娘娇骨铮铮,不理他,敢甩他,拿捏了一个强势傲娇男人的七寸。
正想着,那个小姑娘从宿舍楼出来了,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白色手袋。
她笑吟吟的走上前:“祁秘书,麻烦您,把这个手袋捎给宋先生
祁宴狐疑的看了眼,没接:“宋xx知道吗?”
黎嫚水润的唇,荡漾着戏谑:“祁秘书难道以为,我会在里面投毒或放药?我像那么歹毒的女子吗?”
那美丽的桃花眼,闪着晶莹璀璨的光,看的祁宴心情愉悦:“那好,我信黎小姐
黎嫚目送祁宴和安悦上车,迈巴赫快速驶离。
小姑娘忽然手捂胸口,里面像有块巨石,压的她喘不过气。
她颤抖着摸出手机:“靓靓,你去哪了?”
袁靓正和梁鹤昀几人玩台球,听到了电话那端声音不对,人把球杆一甩:
“怎么?老男人把你强了?我火速去搭救你,你先使劲咬他
梁鹤昀目光一凛:“我表哥绝不是那种人心里却突然升起浓郁窒息感。
黎嫚似乎情绪恢复,淡淡两个字飘来:“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