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区的黎嫚,次日下午,接到了黎玉芬的电话。
“嫚嫚,你在哪儿呢?”
黎嫚头上戴着格桑花串,海藻长发柔软及腰,身上穿着白色长裙,纯欲相合,柔媚入骨。
杜仲熹递给她一束格桑花,她微笑接过来,眉头笼了轻烟:“我在藏区,林芝
“宋家少爷也在?”黎玉芬语气平和。
想通了。
这段从一开始她就极力反对的“孽缘”,反对有效吗?
她总不能以死相逼。那和赌棍徐晋东,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?
“他昨天在这边,清晨走了,我是和羽姐来的,和他,是偶遇黎嫚的声音很乖,很软。
“年假去港岛,只当想想被打,你被人欺负了?清白……”
“还在,”黎嫚贝齿咬唇,不想再回忆那难堪的一幕:“他在粤州出差,过去给解了围。否则,就凭我们,说不定……还会有案底
黎嫚心思聪慧。
黎玉芬突然来电,问这些事情,她隐约觉得,与盛妘有关系。
“你那实习单位?”
“也是他有微风吹来,黎嫚的声音被风吹的有点飘:
“我在熹园时,给他编校过几次文稿,加上我是京大学中文的。妈妈,我想说的是,他确实引荐我了,我的学历和水平,哪怕不是璞玉,也是一块他能说的出口的敲门砖。您的女儿,没有一无是处,也不会让您失望
黎玉芬笑了,有不舍,有释怀,也有无奈。
人在宋家这样的强大家族面前,形如蝼蚁。
她明显的感觉到力不从心。
打这个电话前,她想了很多。
人往高处走。
女儿黎嫚性格要强,生的漂亮,人又聪明有学问。
当年,费了多少力气,千军万马过独木桥,才考进了京大。
她再想把黎嫚拉回来过柴米油盐的小日子,即便遇不到宋轻臣,也绝不可能。
那种打女儿手心的日子,己经一去不复返了。
上次就被宋轻臣警告了,若再打一次,恐怕宋家那少爷,得把她关起来上思政课吧。
“嫚嫚,以后,遇到委屈了,记得说
“好
电话挂断,黎嫚站在原地,久久愣神。
“魂丢了?”骆子谦过来,用手里的格桑花,抽了黎嫚脑袋一下:“愣着干嘛?跟着接人去
“接人?”黎嫚回神,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