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谁擅闯私宅,迷晕侵犯了他。
宋九气得手指发抖,一手扶着柜子,胸口喘不过气来,一想到自己的清白被陌生人夺了去,他就胸闷气短,恨不得手刃强奸犯。
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到浴室清洗了三四遍才肯罢休。
冷静下来检查了屋子的情况后,他发现了不对劲。
第一,房门和卧室门的锁完好无损,屋子在高楼层,不可能有人从外面进来,第二,自己客厅处正对大门的监控并没有拍到任何人。
换言之,昨晚明明只有他一个人。
可是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和那滩液体又该怎么解释?
宋九抿唇,抬手摸了摸脖子处的玉佩,心中形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,他看向了书桌上的灵牌。
起身走过去。
点燃三根香插进香炉里,又烧了纸钱和符咒,最后用指尖血滴入火盆。
他抬手,指腹一一抚摸灵牌上雕刻的‘路冽’二字。
落下泪来。
“阿冽,你是不是回来了,我就知道大师不会骗我,一定是我弄的仪式奏效了,对不对?你回应我好不好,不要不说话。。。”
“我身上的痕迹也都是你做的,对不对?我想你了阿冽,你再回来看看我好吗?”
宋九抱着那块灵牌,哭得伤心,一坐便是一下午。
窗外天色昏暗,夏天的黑夜都是暖和的,温度不会很低,公园里人们穿着短袖短裤到处闲逛,或带着孩子消食,或牵着宠物散步。
“唉,你家的金毛今天怎么了,夹着尾巴,萎靡不振的样子。”一个拿着蒲扇的大妈朝另一个年轻美女问道。
年轻美女手里牵着绳子,无奈地摇头:“不知道,以往出来散步,它都活泼得很,比谁都跑得快,最近跑到三单元附近,死活不肯往前走。”
“不止我家宠物是这样,其他物主的都是一样的情况。之前不是有人养了只藏獒还不栓绳子吗?那藏獒凶狠得很,虽然没有咬人,但总是到处乱跑,见人就狂叫。”
“肆无忌惮,然而一跑到三单元周围,屁都没放一个,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。”
养了宠物的物主害怕自己的毛孩子被藏獒咬,要溜宠物都跑到这栋楼附近,人逐渐就多了起来。
但藏獒怕,他们家的毛孩子也怕,死活不肯再往那栋楼走一步。23sk。om
有人胆怯瞥了一眼略显破旧的楼层,多了一句嘴:“唉,你们说这三单元是不是进了啥脏东西啊?”
大妈比较忌讳这些,连忙呸了呸:“胡说八道,大晚上的少说点,小心找上门。”
“不过最近,三单元的楼梯阴森森的,寒气直刷刷地往外冒,吓得我都不敢一个人上楼了。”中年夫妇中的男人忍不住附和。
大妈只是出来玩的,不想招惹上脏东西,赶紧岔开话题:“哪有啊,倒是前几日有几个警察来过,好了好了别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