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心碎的,还有顶级圈子里那些企图靠美色改变阶层的美人。
卫少包养小情人绝对不会超过两月,隔月抛的铁律却在吕秋雪面前打破了,某些空有皮囊的花瓶彻底慌了。
圈子里纷纷猜测,卫少是不是打算为了真爱而收心,洁身自好了?
作为卫少包养的最后一位小情人,郑亦舒就像是冷宫里独守空房的怨妇,在高级会所里举步维艰,地位低微。
路过的老鼠都能踩一脚。
没有卫少的宠爱,他整日被会所里的同事刁难找茬,冷嘲热讽都算情况比较好的了,偶尔遇见嫉妒心强的直接上手把他打出血。
总经理对此冷眼旁观,仿佛看不见般没有作为。
郑亦舒本来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,根本不懂社会潜规则,他只觉得委屈难受。
终于在某天被凌辱过后的下午,他忍不住拨打了卫少留下的电话。
他好想哭,他想述说自己受的苦,他想要得到心上人的关注重视,哪怕只是一点。
像他这种被父母抛弃只能靠皮肉交易来维持生活的可怜人,一丁点的关心都成了奢望。
郑亦舒无助地靠着墙壁,原本细皮嫩肉的掌心因为长期洗碗变得粗糙不堪,还结了难看的茧子,他渴望金主能给予一点关心。
然而,电话接通之后,另一边却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女性声音:“谁啊?找阿锦有事吗?他刚才上厕所去了。”
悦耳动听的女声落在郑亦舒耳里却十分尖锐,他抑制住心脏的刺痛,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你,你是谁?”
阿锦?
为什么喊得这么亲密?
郑亦舒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被包养的,没有资格管金主的私事,可是他好难过。
“我是阿锦的正牌女友。”电话那边的女声理所当然地开口,似乎觉察到不对劲,她换了副夹杂敌意的语气。
“你跟阿锦是什么关系?”
郑亦舒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哽咽道:“没。。。没有关系,我是xx会所的服务生,上次卫少落了点贵重物品,希望您能帮忙转告一下。”
说完,迅速挂断电话。
他缩在角落里,哭肿了眼皮。
那些未能说出口的暗恋,那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还没开始便注定不会有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