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无忧说得十分细致,配上口技,他是丁点都不敢马虎,生怕被温容又送给了玄衣。
温容撑着下巴,单腿盘着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听,淡定地喝着静心茶,听见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过程也不见丝毫动容。
终于说完的时候,聂无忧微不可寻地舒了口气。
吃了之前几次的教训,他这回可是用尽了心思,其间都没走神,生怕错过了云帝说的话。
聂无忧结束了好会儿,温容都撑着下巴喝茶,他坐立不安,直咽唾沫也不敢发问。
眼看着时间点点推迟,聂无忧已经浑身都是冷汗,再这样下去,他恐怕要被吓死在这里。
“千岁爷,小的……哪里做得不好吗?”
温容偏头看过来,松散的长发也跟着飘动,聂无忧楞楞地看着,咽了口唾沫,声音还挺大。
完了!
温容眸色突然深,聂无忧差点没哭出来。
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了采花盗,这见着美人就下意识动心思的坏毛病,怎么就突然冒了出来。
温容直盯着他,把他给盯哭了。
他砰声把头磕在地上,哭唧唧的求情道:“千岁爷,您千万别误会,小的就是有万个狗胆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啊!”
聂无双泪流满面,他突然想念玄衣了。
玄衣最多就是打打他,温容是精神压制啊,他要吓死了!
温容扯了扯长发,漫不经心地问:“本座这样很好看?”
聂无忧心底咯噔声,心道完了。
温容用这个问题不知道弄死过多少人。
“嗯?”
聂无忧哆嗦,闭上眼大声道:“好看!”
温容随口问:“你用这副样子讨好过老东西了吗?”
用过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温容常年化着精美如面具的妆容,云帝格外痴迷他被折辱后的凌乱模样。
为了快速达到目的,聂无忧自然用过不少次这法子,毕竟云帝实在是倒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