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乔时念冷道:“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行为负责,我不可能替你求情。”
“你个臭……”半秃男见求饶无望,赤红着眼欲骂乔时念,感受到霍砚辞冰冷的眸光,到底没敢把婊子两字骂出来。
“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能耐,还不是被老公嫌弃,又仗着一张脸到远征睡了个经理之位——”
霍砚辞伸手端了个酒杯,半秃男顿时吓得往后缩了几分,余下的话都咽在了喉中。
他转骂起了莫修远,“姓乔的又不是你的老婆,你替她出什么头!我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,就是莫董对我都要留几分颜面,你怎么能说开除就开除!”
“我没把你直接扔出去,已经算给你很大的脸了!赶出去!”
莫修远不耐地下了命令,保镖没再迟疑,拽着半秃男便往外走。
“姓莫的,你会后悔的!”半秃男一边挣扎一边吼叫,“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……”
门关上,男人的声音被阻断在外。
包厢里的氛围明显变得尴尬起来。
“莫总,这时间也不怎么早了,我们明天都要上班,就先撤了!”最先敬霍砚辞酒的那个年轻男人道。
“是啊是啊,我们得早点休息,晚点可能地铁都没了。”其它下属纷纷附和。
莫修远自然没有反对。
很快,包厢里的同事们走光,乔时念也起了身,“那我也告辞了。”
莫修远不悦,“走什么,今天是特意欢迎你的,总得把这仪式感进行完整才是,我叫人来继续喝!”
乔时念:“谢谢莫总的款待,我觉得仪式感够了,不需要再继续了。”
莫修远挑了下眉,“人家霍总或许觉得不够呢?”
说罢,莫修远看向了霍砚辞,“霍总,要不要继续喝?”
霍砚辞喜怒不明地扯了下唇角,“莫总这么有雅兴,我当然奉陪。不过,单喝酒没什么意思,不如来点赌注?”
“什么赌注?”莫修远一听就来了兴致。
霍砚辞:“我要是赢了,你离开海城回北市去。”
“玩得还挺大,”莫修远邪肆地笑了声,“要是我赢了呢?”
“霍氏的项目任你挑。”
“没意思,项目我可以自己谈。”
“那你想要什么赌注?”
“你下跪向我认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