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傅田田问。
温医生道,“我在整理出差的用品,但不知道干净的袜子和内裤放在了哪儿。”
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傅田田在做,温医生的贴身衣物也是由她手洗。
每天温医生出门要穿的衣服傅田田都会搭配好放在固定地方,这样温医生洗漱完便可以直接换上,既不用找,也不用考虑穿什么。
但也导致了温医生对家里所有东西都不知道位置。
傅田田道,“衣帽间的第一排柜子,底下有两层抽屉,一层是你的内裤,另一层是袜子。”
“我的领带也找不到,研讨会上要求着装,需要用到领带。”温医生又道。
傅田田告知了领带放置的位置,温医生依言找到,但面对柜子里那满满当当的领带,他又头疼了,“我要搭配哪一条?”
“你打算穿哪一件衬衣?”傅田田问。
温医生摇头,“我不知道该穿哪一件。田田,你可以回来么?”
傅田田没有出声。
“我那晚在忙着做研究报告,妈在客厅看电视,我就戴了耳机,我不知道你回家了,后来你们吵起来我才听到动静。”
温医生道,“田田,我当时可能表达得不够准确,我没有为你关机和出去看电影而有责怪你的意思,让你去妈妈家也是想让这件事平息下来。”
“你回来想请钟点工或是保姆都可以,我没有意见,你可以直接绑定我的卡,有什么支出自行支配,这样也不用管妈妈的意思。”
温医生除了在工作上,平时很少会说这么多话,能向她解释这么多,还是第一次。
但傅田田依旧没有出声。
“田田,我没有拿你当保姆,只是你每天都很乐观开朗,我不知道你心里有这么多不满。”
温医生又说道,“我工作很忙,没有留意过家里的事。你要不喜欢过去妈那儿帮忙,我会让她以后尽量不叫你。”
傅田田对温医生属于一见钟情,他的颜值、他工作的模样,都让傅田田打心眼地喜欢。
所以傅田田才会在这两年婚姻里承担起家里的所有事。
哪怕温医生很少有时间陪她、很少会关心她,哪怕公婆对她不够满意。
可她只要看见温医生穿着白大褂清冷禁欲让人可望不可及的模样,又觉得这样谪仙般的人物,她能与之结婚实属难得,她忍一忍还能坚持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