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她质问霍砚辞时,他黑眸里的那抹震惊与苦涩,还有她走出总裁办时,在门边遇到的端着水果的秘书,乔时念忽地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如果事情是霍砚辞做的,他用得着做这么多戏么?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傅田田问,“你难道不信莫修远?”
“我当然信。”
乔时念犹豫了下,还是将自己找过霍砚辞一事告诉了傅田田。
“事情都没有查清,你就觉得是霍砚辞做的,还跑去霍氏把他臭骂了一顿?”傅田田惊问。
乔时念掩饰性地咳了一声,“昨天他也去了黎姝言的派对,知道我和莫修远一起去的,他脸色很难看,没呆多久就走了。”
“所以,你觉得他是因为生气才安排了一个女人去给莫修远找不痛快?”傅田田替乔时念接过了话。
乔时念心虚道,“他以前也经常针对过莫修远,还利用仁济药业的项目想逼他离开海城,两人每次见面都是修罗场……”
“这么多前科加起来,这次又是类似的情况,我哪知道是不是他做的。”
傅田田自然听出了乔时念的心虚,她宽慰道,“没事,反正这事也没有出最终的结果,没人敢保证就跟霍砚辞无关了。”
“再说了,即便错怪了他又怎样,他以前冤枉你的时候还少?”
傅田田抱不平地道,“他屡次听信白依依的谗言、把白依依的各种苦肉计都怪到你头上的那些破事,我现在想想都生气!”
“现在就当是让他尝试一下被人冤枉的滋味了,让他知道有多不好受!”
乔时念倒不是故意要对霍砚辞以牙还牙。
她在昨晚看到莫修远和女人躺在一起的一幕时,莫名就想起霍砚辞难看的脸色,心里就产生了一丝怀疑。
直到早上莫修远那些艳闻被传开,而她又从王婶那得知霍砚辞整晚没回去,她顿时就觉得是霍砚辞操纵的舆论!
她心中一火,想都没想地去霍氏找他质问了。
根本没有考虑过,会不会错怪霍砚辞。
……
宋清川的新办公室内。
莫修远脸色阴沉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。
“阿远,你这是怎么了,什么事这么生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