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了坐于轮椅,脸色黑沉如冰的霍砚辞。
白依依心中有了慌乱,但面上没显。
“砚辞……”她声音沙哑又虚弱地唤道。
打完招呼,白依依还试图从病床上坐起来,结果一动伤口就疼,她发出了痛吟。
霍砚辞的神情并没有半分波动。
白依依放弃地躺在病床上,唇边露出苦涩自嘲的笑,“砚辞你是来找我问罪的么?”
“早知如此,袁宏志来杀我的时候,我就不要反抗了……”
霍砚辞冷漠地看着她,“是袁宏志杀你,还是你杀他,你心里有数。”
白依依的眼睛顿时瞪圆,不敢置信地问,“砚辞你什么意思?我要不是为了自卫,怎么会失手捅他……”
“这事警方会有定论。”
霍砚辞面色寒戾,“t国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,你为什么要致乔时念于死地?”
“既然你已经给我定了罪,在你心里我也如此罪大恶极,又何必问我。”
白依依像是不想解释了,“你昨晚也不该救我,让我直接死了才好……”
“我要救的并不是你。”
没管白依依信不信,霍砚辞冷道,“你处心积虑对付乔时念,是你自己的意思,还是另有其人!”
白依依的眼泪刷刷直落,到底强撑着坐了起来,“砚辞,你非要逼我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,袁宏志和乔时念早就勾结在了一起,乔时念给了他钱,让他陷害白氏企业!这次他们到t国也是为了继续给白氏下套!”
“是吗,”霍砚辞神情冷沉,“你来t国谈业务,又怎会出现在现场。”
“我被袁宏志骗过去的!”
白依依哭吼,“乔时念一直为了孩子的事恨我,所以联合袁宏志把我骗过去,对我进行非人的折磨!”
“霍砚辞,你可不可以对我公平些,别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安!如果真是我做的,我会让自己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吗!”
由于情绪过于激动,白依依的伤口处渗出了血印。
霍砚辞不为所动,“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。那先听听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