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秋却是不耐烦的抽回自己的手,打的确实手疼,但是很过瘾。
"我骗你怎么了,我还要你的命,谁叫你有眼无珠,竟讹到了我的头上。"
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的曹女医顾不上疼,也顾不上被冰水浸透的寒冷,她彻底清醒了。
她看着徐景秋,眼中的愤怒和傲气都消失了,只剩下害怕和可怜。
"徐小姐,我错了,求求你,放过我。"她哭着哀求道。
"我什么都不要了,只要你肯放我走,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,那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,我保证。"
"你拿什么保证"徐景秋嗤笑,眼神阴冷。
她说着抽出袖子里的一把匕首,匕首出鞘,寒光冷冽,"与其相信你的保证,我还不如相信死人的嘴更牢靠。"
曹女医听了她的话,再看着她手中泛着寒光的刀,忍不住浑身哆嗦。
"不,不要杀我,求求你。"她满脸是泪的哀嚎道,牙齿不住的打颤。
"我只是一个小人物,罪不至死,求求你们放过我吧,就当我没有来过幽州,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守口如瓶。"
徐景秋冷笑着不为所动,情绪几近崩溃绝望的曹女医又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徐夫人。
"夫人,求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,求求你们相信我,我真的不敢了。"她害怕的大哭大叫。
徐夫人同样不为所动,甚至比起徐景秋狠绝的神色,她的表情是平静的。
"人心不足蛇吞象,你没听说过吗"她缓缓的开口。
"你敢勒索我女儿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乃至无数次。
你想进王府就是最好的证明,谁会把一个握着对自己不利秘密的人留在身边呢,甚至带到燕王面前。
到时候为了堵住你的嘴,是不是你的任何要求都必须答应,那与傀儡有何区别。"
"不是的,我不会这么做的,求你们相信我。"曹女医不停的摇头否认,脸上涕泪横流。
徐夫人嘴角溢出一抹哂笑,懒得与她争论。
"你错就错在愚蠢天真却偏偏自以为是又贪婪。"她说完走到墙边的椅子旁坐下,一副作壁上观的架势。
曹女医对求饶有些死心了,也正因为如此,害怕的眼泪止也止不住,她甚至蹭着脚想要往后退,但奈何被绑的紧紧的,椅子纹丝不动。
徐景秋看着她无助挣扎的模样,眯眼冷漠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