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母脸色更难看了:“给你就拿着。”
苏晚晚不动如山,只看着盛父。
盛父淡声:“行,那今天就当个便饭,大家都放松些。”自然地将盛母的手给拉回来,没再提礼物的事,转而招呼几人:“菜都上齐了,快吃吧,等会凉了不好吃。”
盛母不高兴,冷冷看苏晚晚一眼,开始动筷。
苏晚晚也不太在意,看两位长辈都已经动筷,自己也淡定地拿起筷子,开吃。
旁边的盛厉寒看着她一副疏离有礼又游刃有余的模样,心里堵得慌。
虽然父亲说了,将这顿饭当成普通的晚餐就可以,但苏晚晚怎么能真的做到毫不在意他父母的?还是说,这些天以来,他和苏晚晚相处的和谐,都不过是假象而已。
盛厉寒就坐在苏晚晚的身边,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沉郁之气,苏晚晚怎么可能察觉不到?
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苏晚晚的食欲,她还是很自若地吃着饭,餐桌礼仪满分。
盛父看了眼自家妻子,又看看自家儿子,无语,最后还是开启了话题:“晚晚的成就不错,去年经手的案子都完成得很完美,女孩子很少有能做到你这么好的。”
苏晚晚不是很明白盛父的意思,只顺着他的话点头:“谢谢盛先生夸奖,我和盛厉寒比起来,还差很多。”
盛厉寒可是天之骄子,她却不是。
盛厉寒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,她也没有。
更何况,放眼整个城,能和盛厉寒相提并论的青年才俊,找不出几个。
所以,她夸起人来,倒真诚了许多,如果能忽略掉她刻意疏远的称呼的话。
盛父也察觉到了苏晚晚对盛厉寒的称呼有问题,可他作为长辈,还是异性长辈,不好说。
盛父接着又聊了不少,大部分和盛厉寒在聊,小部分在cue苏晚晚。
她每一句话都有回应,只是回应也都很冷淡。
晚餐结束前,盛厉寒率先起身: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刚出去,盛父也起身找借口离开包间。
整个包间只剩下苏晚晚和盛母。
盛母下意识就要颐指气使,可想到丈夫给自己的警告,又不甘不愿地将刻薄话语收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