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看见那名被和尚玩弄濒死的花魁时,此事就注定没完!
杀心在隐隐作动!
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,但看见如此不公的一幕,只求无愧于心!
若是不能平复杀心,怕是要憋出内伤来!
而平复杀心的方法,便是亲手做掉那名行径恶劣的和尚。
陈向北轻声从床上下来,细步走到靠向走廊的窗户,透过狭隘的缝隙,他清楚看见那名和尚去而复返,嘴上骂着粗言秽语。
分明是因为扑了个空而恼羞成怒。
陈向北目光出奇地冷。
只见屠龙徐徐升起,悄无声息地翻出了房间,在黑暗中悄然游走。
不经不觉间,屠龙就已经出现在二楼的黑暗中。
而此时,和尚大步踩过残垣断壁后,来了先前发泄肉欲的房间,看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子,啐了一口唾沫。
“真他娘的晦气!”
“爷爷本想渡你成佛,不料妖邪作祟,只能算你倒霉!”
说着,和尚又看向黑暗中,狠狠骂道:“狗东西!竟敢坏爷爷的好事,你最好别让爷爷再看见你,不然定要你魂飞魄散不得超生!”
和尚目光歹毒,丝毫不像慈悲为怀的出家之人,反倒更像下山横行霸市的土匪。
此时,浑身裹得跟粽子一样的韩母,才小心翼翼地走来圆场。
“哎哟,我的爷爷,这是怎么回事?没伤着哪里吧?”
韩母不愧是行业资深老手,一开口就跟混过油一样,连提都不提打砸损坏的事,反倒是关心起和尚来。
看见风姿绰约徐娘半老的韩母前来,原本还满腔怒火的和尚,目光登时一亮。
“老子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?你裹得这般模样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对老子有意见?
脱了!全给老子脱了!”
韩母为难道:“爷爷莫要生气,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的,这几日身上长满了毒疮,之所以裹得这般严实,还不是怕传染给爷爷你!”
见和尚不信,韩母有缓缓伸出一根玉臂,但上边长了七八个发红流脓的毒疮,看着都让人倒胃口。
“滚!给老子离远点!”
和尚急忙捂住口鼻,后退了几步,生怕真给传染了。
原本还想找着老鸨泄泄火,可她如今这副模样,谁下得了口?
韩母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,他对这些挨千刀的秃驴再熟悉不过了,幸好她提前化了妆,否则今日真要沦为玩物,那床上的女子就是她的下场。
一想到这个,韩母就头疼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