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动,抽过他手里的药,放进袋子,冷冷拒绝: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顾砚舟幽幽看着我,我不想单独跟他待在一个环境里,虽说他暂时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,但他周身散发的气息挺危险的。
难保他不会像上几次那样做什么。
我起身径自往外走,手腕忽然被拉住,顾砚舟半蹲在地上,伸手拉住我,我低头看他。
顾砚舟仰头,视线挺冷淡:“擦了药再走。”
我站着,他蹲着,饶是这样,顾砚舟周身气势没减半点。
深邃的眼蕴着冷意,握着我的手看起来没用多少力,但也无法挣脱。
我扭了扭手腕,想抽出手,见没有用,不禁冷笑:“顾砚舟,上药是假,想做点别的才是真的吧。”
手腕骤然一痛。
顾砚舟起身,稍一用力,将我摁在沙发上,受伤的背部暴露在他面前。
大手落在后面,从颈间一点点往下,落到受伤的位置,稍一使力,我能感觉到痛意,让我下意识想挣脱。
手里的药被抽走,顾砚舟坐在我旁边,撩起衣摆,大手放在受伤的地方,轻轻压着,下意识想逃离。
“别动!”
顾砚舟沉声。
清凉的药膏敷在受伤的地方,顾砚舟的手一直在受伤的地方逗留,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,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。
只是,我只是擦破点皮,为什么上个药要这么久。
我忍不住回头,蓦地对上一双幽深的眼。
我一惊,手比大脑更快地拍开他的手,拉好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