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神难宁,看向紧闭的门,犹豫了下,打开门出去,按响沈清宴家的门铃。
连续按了几分钟,里面的人都没有反应,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。
我打电话,连续打了几个,同样没有接听,心一下坠入谷底,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发颤。
想起他给了我一把备用钥匙,我赶忙拿出,打开门。
房间内很暗,窗帘紧闭,只有楼道里的一点光透进来,整个房间莫名显出几分诡异的阴森。
“清宴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试着叫了几声,但都没听见沈清宴的声音,侥幸以为他只是在睡觉。
直到我打开门,看到沈清宴躺在床上,呼吸浅浅,脸色白的吓人,我忍着心里的惊怕,叫了他几声,没有应。
我呜咽出声,颤着手叫救护车。
救护车要好一会儿才来,我怕他真出什么事,想现在就送他去,但单凭我一个人,肯定是不行的。
我想了想,试探地打电话给顾砚舟。
电话很快接听,我忍着出口的哭声,强装镇定:“你现在有没有空,能不能帮我送清宴去医院,他现在,现在情况很不好。”
说到最后,声音里不禁泄出几分哭腔。
我捂着唇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顾砚舟语调冷静:“告诉我在哪,我现在过去。”
我跟他说了地址,不到小半小时,他已经过来,他没说什么,将沈清宴放进车里,送去医院。
我坐在走廊,身体止不住的发抖,一件外套披在我肩上:“你看看自己穿的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