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番五次和秦湛肢体接触,今晚竟然在他怀里睡了一觉,这也太亲近了点儿!
我还想把这副清白的身子完完整整的留给以后的相公呢,不知道这样我俩还算不算清白?
我不是怕以后的相公嫌弃,只是单纯的觉得既然要重新开始,就必须和以前的人脱离的干净彻底,最好一点儿瓜葛都没有。
秦湛好像变得有些危险了。
……
秦湛去上朝后我就起床了,虽然离巳时还早,我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,赶着梳洗一番。
“呀,小姐,这是什么?”
霁月伺候我梳妆,忽然盯在了我的脖子上,皱眉说,“这么大块红疹子,小姐不觉得痒痒吗?”
我根本没注意,抬手摸了摸说,“红疹子?哪儿有,不痒呀……”
霁月用手指蹭了蹭,把铜镜调整了个角度给我看,“好几块儿红疹子呢,不痒?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差点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。
这是昨天秦湛吻过的几处地方,当时只是疼了一下,没想到又留下了深深的吻痕。
“什么红疹子,那是……你不懂。”
月舞端着一盘熨烫好的衣服过来,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,“我来帮小姐梳头,霁月妹妹帮忙去要壶开水来,给小姐泡茶。”
霁月不明所以就去泡茶了,剩下我对着镜子弄出一张大红脸,不敢看月舞。
月舞慢慢走到身后,低头笑盈盈的说,“小姐昨晚和大人缠、绵了?”
“哪有?别胡说!怎么可能!”
我赶紧捂住脖子,咬牙切齿的说,“谁知道他昨晚又发什么疯,留下这些……月舞,我一会儿还要出门的,让人瞧见可怎么办呀!”
月舞一脸恍然的笑了起来,悄声道,“亲在这个位置,头发遮不住,衣领也挡不上,让人瞧见了是挺难为情的……
看来秦大人这是不想让小姐出门呀!”
吻痕不上不下,就月舞说的那样,用什么都遮挡不住……的确有点儿像故意弄上去的。
我唇角抽了抽,“我有正事儿要办,不出门怎么行!月舞,快给我用粉遮一下!”
“粉也遮不住呀!”
月舞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,忽然笑吟吟的说,“小姐,我知道有个药铺子卖一种膏方,散瘀最是灵验,抹上不出一个时辰痕迹就能淡许多,不如去试试?”
我顿时拍案而起,“走。”
她径直带我去了一家药铺子,谁知问大夫的事情人家却一脸懵逼,“姑娘怕不是记错铺子了吧,我们庆余堂从来没做过这种膏方,要不两位去别的铺子找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