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叶见状捂住了嘴,眼睛满是得意,真是爽啊!气死苏侧妃才叫好呢!
她也只敢看一眼,连忙拉上了门将其锁住,今天晚上就顺理成章吧!
小姐每晚都要练习基本功,如此香艳的画面,应该能气死苏侧妃了吧!
谁让他们自己送上门,还十指紧扣。
跑来恶心谁呢!
姜南溪眉眼皱起,有些无奈,“苏侧妃又误会了,刚才那个意外,该怎么和她解释。”
谢赟怕被姜南溪看见自己的窘迫,故意岔开话题,“你还好吧!”
她知道他在害羞什么,唇角勾起浅笑,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,“王爷不必介怀,孔子说食色,性也,连孔夫子都难以自持,王爷又何必害羞。”
谢赟没想到她会点破,更会这般直接,她似在撩拨他,又似在开解他,让他心痒难忍。
她道,“王爷先起来,妾身才能起来。”
谢赟放开她从她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袍,姜南溪起来也不着急穿衣裳开始弯腰拉腿扭脖子,她拉腿勾脚地做着运动,动作十分迷人。
谢赟问她,“你干什么?”难道她想勾引他?
姜南溪解释,“王爷有所不知,臣妾从五岁开始就喜欢跳舞,自那时起就开始练习,十年来没有一日停下过,跳舞是一门很深的学问,一支舞蹈如何优美,如何惊艳,与舞者的基本功息息相关,臣妾刚才练习的就是基本功,每日至少一个时辰,练完基本功还要放松全身肌肉,这样才能保持完美的身材。”
谢赟听完她的解释,知道她讲得有道理,因为练习武功也一样,基本功不扎实,再花哨的武功都是花拳绣腿。
他压下欲火,问她,“你一个深闺小女子,又嫁作人妇,练习这么高深的舞蹈做什么,跳舞给谁看?”她这样做不就是想要勾引他吗?
“自然是愉悦自己啊!”
谢赟从没听过这样的解释,自古女人生来就是愉悦男人,她竟愉悦自己。
她一边拉伸放松肌肉,一边温声解释,“女子除了有父母姊妹兄弟等亲人,嫁了人更是仅有夫君和自己的孩子为最亲之人。
然人生漫长,父母不可能一直陪伴左右,孩子也有长大的一天,他们会娶妻嫁人生子有自己的人生。
唯夫者最亲,然而谁又能保证丈夫一辈子体贴关怀,白头偕老,有的女子或者一辈子得不到丈夫欢喜。
女子只能一个人,孤独自怜一辈子,那又有什么意思呢。
所以臣妾就想,若能寻个自愉自乐的兴趣爱好相伴左右也挺好的,故而妾身每每很累都不觉得累了。”
谢赟听她说完,心里震颤,“你从五岁开始就能想到这些?”
姜南溪自然是上辈子就想清楚的,她淡淡道,“自然不是,臣妾出嫁前仅是因为喜欢,父亲家教严苛,从不许女子抛头露面,长姐嫁人时妾身仅几岁孩童,极少有玩伴,妾身便学会了自己同自己玩。
跳舞最废时长,一跳就是一整天,后来慢慢爱上,嫁人后,王爷说你有所爱之人,不可能喜欢臣妾,臣妾思虑,觉得继续跳舞也没什么不好,白天晚上跳舞,又是自己喜爱之物,日子总能过下去。”
谢赟听后,只觉得愧疚,原来一个女人的一生竟是捏在一个男人的手中,父皇后宫的女人谁又不自怨自怜,她们也全心期待着父皇,母后也一样,她一辈子都在期待,可是那人总是那般铁石心肠。
难道姜南溪也会注定在他的恒王府里过完这样的一生。
这时姜南溪已经穿好衣裙,她身段娉婷婀娜,玉容娇面,如娇花般艳丽,她长发披肩,宛如瀑布直到腰际,微微卷起的发梢给她的容颜增添了些许俏皮。
她亲自倒了杯水递到谢赟面前,“这么晚了王爷和苏侧妃怎么会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