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赟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姿态,睨了她一眼,“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,你不知道。”
姜南溪摇头,认真回答,“臣妾自嫁入恒王府以来,自认从来都是循规蹈矩,皇上怎会罚臣妾抄录礼记。”
“他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,不管怎么样,他都是要找借口罚我的。”谢赟道。
“皇上罚王爷为何扯上臣妾。”她嘟着粉嫩的唇瓣,满眼不解。
“你我夫妻一体,罚本王自然也要罚王妃。”
姜南溪又问,“刚才听王爷的意思,是臣妾也惹怒了皇上,所以才一块被罚了?可是我没有啊!”
姜南溪冥思苦想,想不出来,径直走到书案边,“原来王爷早就知道我们进宫来是挨罚的,所以才让红袖多准备两套衣裳。”
姜南溪也认命了,毕竟皇命难违,于是她老实地拿起纸和书坐到书案前开始认真地抄录。
谢赟盯着她手腕上的青紫还未消散有些心痛,道,“别抄了,关三天就出去了。”
“既然要在这里呆三天,反正也没事,抄一抄正好学学礼仪规矩嘛。”她手上动作不停。
谢赟看着她这么乖巧的模样就很心烦,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笔扔在地上,“就算你抄完这些所有的书,父皇也不会看的。”
姜南溪没想到他脾气突然这么大,“皇上看不看是他的事,臣妾抄不抄是臣妾的事。”
“姜南溪。”谢赟呵斥她一声,他的气从昨天憋到今天,她一点没看出来吗?
她瞬间不敢动了,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他,云淡风轻地道,“王爷为何动怒,臣妾又如何惹着王爷了。”
他气得想摔桌子,眼神如同猎豹一般,犀利而冷峻,见姜南溪这般楚楚可怜又茫然无措的小眼神,他压制住怒火突然拉过她的手,“昨天晚上回去为什么没有涂药。”
姜南溪抽回手,躲开他的碰触,不是你弄的吗?
她淡淡道,“这种淤青不痛不痒涂抹什么药都没用,只有等它慢慢好。”
姜南溪避开他的眼睛,端正坐回书案旁,认真且专注地抄写着皇上安排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