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长的手指挑起薄寒年的睡衣,指节动了一下,松松垮垮的纽扣便被挑开,露出里面坚实的胸膛。
叶凝动了动身子,脑袋在男人的肩膀上,“我本来也没打算去。”
她闷哼一声,任由某人的手在身上游走,“明天,咱们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薄寒年挑眉:“比如?”
叶凝轻笑,长腿翻转,整个人便跨坐在薄寒年身上。
笑的媚眼如丝,绯红地眼尾让薄寒年完美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两下。
注意到他的动作,叶凝笑的更加开心,“大叔,你这个月的公粮可没交够呢。”
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,剩下的呢喃全部被薄寒年拖进口中。
跟夜色一样漆黑的被子起起伏伏。
无边的春色在主卧蔓延,窗外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云层。
不过。
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某些人红翻被浪好不快活,而有些人,大半夜已经被领导叫起来。站在落地窗前,被骂了好几个小时。
教育局长完全把在叶凝身上没办法发出来的起床气撒在了王振身上,说话一点都不客气,“你行啊!你可真行啊,王振!什么人你都敢惹,什么忙你都敢帮?!”
“那女学生猥亵案都多少年了,还能被你翻出来!”
局长见网上那些评论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她家长闹事也就算了,你跟着瞎起什么哄?!你这么无私奉献,城北天价伙食费的事情怎么不见你管管?!人家都把投诉信递到我这里来了,这个时候你给我摸鱼装哑巴是吧?!”
“张亚丽的事情你就跑前跑后?!怎么着,褚长的位置坐不住了,想趁这个热度直接飞升出道?!”
这两年局里进的年轻人比较多。
张局长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这些话,一句一句,翻着花的骂王振。
偏偏在其他地方张扬跋扈惯的人还不敢反驳,只能点头哈腰的解释:“不是,领导。我这种长相,就是出道人家也不要啊。我,我就是张亚丽母女可怜,所以想帮一帮。那孩子说到底不还是因为程江河的事情所以才……”
“因为程江河?!你有什么证据说她是因为程江河自杀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