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花容才发现自己坐在马车里,而江云飞还站在外面。
这哪里合规矩?
花容连忙起身准备下马车,然而刚动了一下,腰间便传来剧痛。
花容皱眉,连忙扶腰,江云飞也沉声开口:“你的腰伤犯了,躺好不要乱动!“
花容不敢躺,强忍着痛说:“奴婢身份低微,哪配与大少爷同乘一辆马车,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的。”
花容不记得自己有腰伤,忍着痛往外走。
江云飞有些时日没有听到花容自称奴婢了,感觉有些奇怪,皱眉说:“这不是小伤,若是休养不好,是会瘫痪的。”
花容整个人僵住,讷讷的说:“奴婢没干过什么呀,怎么就要瘫痪了?”
她还这样年轻,要是瘫痪了,府里肯定是不会养着她的,那她和三娘该怎么办?
花容蹙眉,面色凝重,透出两分惶恐不安,也不敢再坚持下车。
江云飞越发觉得古怪,狐疑的问:“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,那你都记得些什么?”
花容和江云飞的接触不多,这会儿见他周身气势凛然又霸道,心里直打鼓,仔细想了想说:“老爷剿匪凯旋而归,明日就到,府里这几日都在筹备接风宴,奴婢昨日与厨房确定了茶点式样和茶具就睡了,一醒来就在这儿了,”花容说着脸色一变,急急的问,“老爷已经回来了吗?那接风宴是不是已经开始了?”
高大海早就看她不顺眼了,处处都在为难,她要是错过了接风宴,不止会被骂个狗血淋头,更会被扣月钱的。
江云飞一直不说话,花容又着急又害怕,她得罪不起高大海,更得罪不起大少爷。
江云飞面上冷然,心里亦是震惊,花容说的接风宴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。
她怎么会平白无故失去这五年的记忆?
安静沉闷得让花容感觉有些窒息,最终还是她扛不住,主动问:“大少爷,奴婢是忘掉什么重要的事了吗?”
花容问得很心虚。
她就是个普通的粗使丫鬟,每天做的都是杂活,有什么事能重要到引起大少爷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