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太子……程锦燕慕然抬起头:你这样做,太子知道了会放过你吗,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
如果,如果太子能让萧君珩停下这个荒诞的想法,程锦燕愿意将这个她心中惧怕的人的搬出来。
萧君珩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,像一块儿小石头抛进湖面泛起涟漪,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
是我……对不起他。
是夜,萧君珩拿着一张东阳旧址的手图回了东宫,上面还简略地记载了绝脉蛊的引蛊方式。
他将东西藏进柜子的角落中,安心上了床,不只是因为办成了一直心心念念的大事儿还是怎得,这一觉竟睡得格外香甜。
屋中香炉蔓延出的屡屡香烟飘在空中,睡梦中的萧君珩吸吸鼻子嗅了嗅没有注意到此时被推开的屋门。
东宫正寝。
梁衍坐在贵妃榻上,手上拿着一张纸,视线落在纸上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。
刘德全,这是什么
虽是问句,但梁衍语气却没有一点儿询问的意思,仿佛是已经知道了纸上究竟是何物,刘德全抿唇。
是东峻青阳族地址。
哦,青阳族东峻那个练蛊而出名的部落
是。
纸张被放在桌上,梁衍面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已经淡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诡异。
从前还觉得阿珩是个乖巧的小猫,原来倒是孤看错了,这分明就是只藏起利爪的狼崽子。
梁衍评价。
刘德全喉头一动,咽了口口水:那主子,这……
放回去吧,就当什么也不知道,除了引蛊进身这件事儿其他的就随他去吧。
刘德全嘴角一抽。
这种事儿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了,这未免也太过骄纵这东峻小世子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