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衍当时也点点头,他说这大皇子确实当过几天太子,只可惜时运不济没几日就生了病。
梁储笑了笑,上前两步扶起萧君珩,他又问了一遍:二弟的人
差不多的话表达的意思却是完全不同,前者是询问他是不是太子宫的奴才,后者则带着试探。
试探他是不是除了主仆和梁衍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关系。
萧君珩警惕地看向梁储,后退几步没有说话。
别担心,我没有恶意,你身上服饰的花纹我认识是出自东宫,而且刚才那个是保护太子的暗卫吧,专程来保护你的
梁储见萧君珩没有说话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,但看向萧君珩的目光仍然平和。
太子眼光很好。
很漂亮,还是个善良的孩子,鲜少有陌生人见他第一面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。
还是在并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情况下,没有任何阿谀奉承的意思,完全是出于自己本身的良善。
殿下,今日冲撞了您是奴才不是,您要打要罚悉听尊便。
萧君珩垂着头,语气态度算得上恭敬,可梁储就是听得出来这小孩没有丝毫惧怕,像是被某个人宠坏了似的。
他淡淡笑了两声:我觉着与你投缘,谈什么惩戒,这样,你去我宫里陪我喝喝茶下下棋,这件事儿就此揭过如何
萧君珩张嘴想要拒绝,没等开口就又听见梁储说:你敢拒绝本皇子
萧君珩一顿,是了,他真是被梁衍惯的无法无天了。
刚刚进宫的时候尚且知道审时度势,伏低做小,现在的他倒像是从前在东峻王宫似的——知道有人护着自己便肆意妄为起来。
萧君珩头垂地更低:您说笑了,能被大皇子看的过眼实在是奴才的荣幸。
萧君珩跟着梁储离开了。
在他们身后,一道黑影闪过朝东宫的方向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