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被早有准备的许星河一把握住,无力动弹。
师尊,你不是什么好人。许星河眸光微暗,然后手中用力,在沈程泠几乎就想扑上来咬死他的目光中,将对方的腿放回床榻之上。
然后迅速闪身,成功让沈程泠再补的那一脚又一次踢空。
然后反手开启了身后的房门,低垂着眼帘补充道: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这种人出去为祸天下,可如今,你修为尽废,往日种种,只看在师徒情谊上,看在你曾经收我为徒。
沈程泠,我会把你带在身边,直到你改过自新那一天。
话落,许星河转身走出房门。
听着门外脚步声逐渐遁去,啊啊啊!沈程泠终于发疯,将两只已经被死死束缚住的双手狠狠砸在床头的木架之上。
霎时,剧痛来袭,两手手腕处红了一片,可沈程泠此刻内心的疯狂与恨意难平。
榻上的软枕被他砸向门边,这个人又似乎歇斯底里的叫骂:你又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
没有目标,没有目的,甚至没有回应的闹腾,在发泄一通后,又觉身心俱疲,于是重新瘫软下来。
倚靠在床头的沈程泠忽然又给了自己一巴掌,微红的血色在脸颊浮现,他侧头,呆呆的保持着那个动作。
看着房内,是一边半开的窗框,有简单的摆设,一桌两凳三摆件,不远处遥遥相望还有一个隔绝木桶的屏风。
这应该是每家客栈的标配了吧
良久,他也似乎才终于平静了下来,默默屈膝,抱住了自己。
然后轻叹一声,似是自责:太应激了。
因为来到这里,他重视自由。
……
客栈之下。
店中掌柜差点觉着自己没睡醒,隔一早的抬手揉眼,然后拿出账本,顺道扶了扶面上的两个小小西洋镜。
客人,您是说您现在要住房对吗
不错。许星河从袖中取出银锭,放于桌前。
二层的最右面的那间天字号。
人已经住进去了,既然说了贴身监视,许星河自然是没有开两间房的坏打算。
可谁知话落,掌柜的居然一脸为难。
那个,客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