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松。许星河睁眼,把人放倒,其实解衣带的手都是抖的,他的生平没有经验,只能临阵小声讨饶,希望沈程泠能多忍忍,他这个根本就无人给评的未知技术。
我会……小心。
真是……沈程泠抬手,于是手背挡住了眼睛。
半黑的视线带动了剩余感官,身上凉凉的,风一吹,就是一个激灵,于是沈程泠真的很难不想起第一次的意外。
腿好像被架起来了啊……
那天拍卖,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,在他屋里点了迷香。
重逢的那刻并不好,他们各自成了台上台下不同的角色,于是许星河一掷千金,沈程泠面上无波,可实际上下了花台,早想着溜之大吉。
可谁料许星河那就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,从花楼里面追出来。
师尊!
沈程泠。许星河终于追上了人,在厢房门口拉住他的手肘问:你怎么在这
七年前,他虽然受了天道雷劫,可许星河从未想过沈程泠离宗之后,居然还有苦难。
放手!
沈程泠的目光冰凉,那是七年后重逢,他给自己留下的半分体面。
但许星河不放,我在问你,你不回答我我就不会放手。
够了够了,真是够了!当时沈程泠心头就有一股无名邪火直直往上冲,但是为了顾及自身那点为数不多的体面,他转头拉许星河进到后面的房间。
庆幸吧,春满楼的妈妈在楼中食物里也加了点东西,于是依照许星河的头脑,他从不会刻意去揣测有谁给他下药是为勾引他。
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这些潮湿的,混乱的,暧昧的粘腻的全都……
沈程泠。
眼前的漆黑突然被撤走,许星河拿开了他的胳膊,瞧着他眼眸中的水雾,轻言,看着我。
沈程泠记忆中的许星河和眼前的这个快要重叠了。
小狗崽子眼里全是……他拒绝不掉的那种温柔。
把他腰上的那颗痣揉的又红又肿。
亮晶晶的眼眸,明晃晃的欲望:我想,在这个时候,让你,看着我。
……
全都乱套了,他觉得他的耳根红了个彻底,被汗打湿的头发有些许粘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