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殷无极紧忙上前弯腰赔礼,道:今日师兄房中失窃,不知是谁,把他屋顶都掀了,怀疑是心魔作祟,为了我门弟子的安危,师兄说必须查一查才放心……呵呵。
谢将离余光一瞥殷无极,见他尴尬地脸都快笑僵了,他师兄一个哼字,他能操心地解释一大堆出来。
要是他能参与玄风堂掌门之位的选举,他一定投殷无极一票。
徐鹜秋最烦殷无极极力讨好别人,生怕得罪人的没骨气样,他瞪了殷无极一眼,反问道:不知是谁那人中了我的飞刀,不死也残了,全宗上下都查了,只有他谢将离捂这么严实,不是他是谁
他看着殷无极,却指着谢将离,即使段怀生不说,他也知道是谢将离。
殷无极大惊,又殷切地掰回徐鹜秋的手指,低声道:师兄,礼数!礼数!不可直呼名讳!
礼数你大爷!
徐鹜秋极为烦躁,推倒殷无极,作势要上去扯掉谢将离身上的被子。
默不作声的徐空青忽然向左一步,挡在两人中间。
他居高临下睥睨而视,握住徐鹜秋的手,不容反驳道:让他自己来。
徐鹜秋抬头,怒气中带着点桀骜不驯的味道,一只手被遏制住,便用另一只手去行动。
一攻一防间,竟是防守之人胜出。
徐空青站在原地,连脚步都没挪动一寸,徐鹜秋却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殷无极见状,匆匆上前扶住被法力弹飞的徐鹜秋,对着谢将离道:谢师兄,我们自然相信你,不妨就让我们瞧瞧,也免得被冤枉了不是
相信我可你这师兄好像不这么觉得呢。
谢将离挑眉,他盘腿坐在床边,眼珠发着暗红色的光,邪魅笑着。
他似是妥协,又道:行吧行吧,给你看总行了吧。
谢将离从被子里伸出手,一点点往下拽挂在肩膀上的布料。
哎呀、我也没想到,你师兄竟然有这种爱好,啧啧、真是羞死人了。
他逼着眼睛摇头,脸上的喜色却分毫未褪,说着羞耻,却没半分羞涩。
谢将离白得很,皮肤又光滑地如白玉一般,一丁点伤口在他身上都能显露。
他扯下被子,露出上半身,徐鹜秋眼睛酸涩也不肯眨眼,一直到谢将离露出整个肩膀,也未见一点伤痕。
他转身看向段怀生,眼神质问。
段怀生也摸不着头脑,原本看好戏神情凝固,多了一抹惊愕。
怎么可能
徐鹜秋见谢将离肩上除了几点不正常的红痕外,并无一点其他的痕迹,他的飞刀注入过法力,谢将离的肩膀应当快断了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