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时渊反应迅速即时避让没有酿成大祸,车子停在了路上,车外是后方以及侧面车辆对面包车讨伐的鸣笛声和怒骂声。
靳时渊的车内则是一片静默,就连惊吓过后的心跳声和尴尬的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。
那抹红已经从夏禾的脸蔓延至脖颈,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穴般不能动弹,一半是因为刚刚的惊吓过度,一般是因为那件粉红色的不合时宜。
夏禾想伸手去拿,但是毕竟在靳时渊大腿上,她的教养让她犹豫了。
时间冗长且煎熬。
终于靳时渊捡起腿上的小粉红,然后问了一句他自己后来回想起来都觉得蠢得想死的话。
怎么没有穿
夏禾的回答同样让自己想掘地三尺把自己埋了。
她回:小,小了。
靳时渊闻言居然条件反射地看向夏禾的某个部位,他没有别的什么不轨心思,就是单纯听夏禾说小了,就好奇心作祟想证实一下。
只是这一眼让夏禾飞了一个眼刀子过去,她紧了紧衣服怒瞪了靳时渊一眼,心道这靳时渊怎么也是个下作的。
靳时渊冤枉啊,他真的没有任何意思,但是也自知理亏,讪讪的不敢再多说一句,他迅速将手中衣服塞回到夏禾腿上的袋子里,然后发动车子驶离尴尬现场。
一路上夏禾靠在座椅上,头扭向另一侧看着窗外,只留给靳时渊一个后脑勺。
到了紫庭花园,夏禾果断开车门下车,以往她都会礼貌道谢告别,今天她自始至终没有丢给靳时渊半个眼神。
靳时渊面色阴沉,当然这个臭脸不是给夏禾的,是给自己的。
他去公司一路上都在想着夏禾是不是生气了,会不会不愿意去自己家了,刚刚是不是应该直接跟人家说句对不起,告诉她自己不是有意的。。。。。。
他想了很多很多,到了靳氏集团地下停车场,他还是决定发个信息道歉,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,对着联系人翻找了几秒才想起自己压根没有夏禾微信。
他突然勾起唇角,自嘲地轻笑出声,陈之舟那家伙都有她微信,他居然没有,他还和夏禾说陈之舟是居心叵测的男人,但是在夏禾心目中陈之舟至少还是有趣的,而自己呢,现在估计都快成臭流氓了。
他坐在车内对着手机一动不动,车外他的特助已经站在那里半晌了,手僵在车门处时刻准备给老板开门,见自家老板坐在那一动不动,脑子里已经将近期的重要工作过了一遍,确定没什么纰漏才放下心来静静等待。
最后靳时渊在打电话和发短信之间纠结半天,还是决定发条短信过去。
靳时渊:夏禾,抱歉,我没有恶意。
才打完就逐字删除没有发送出去,于是又重新编辑。
靳时渊: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不要误会。
再次删除,在反反复复打字删除后,最后只发出了两个字: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