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无忧晚了一步,她悲愤地瞪了程承一眼,才凄凄惨惨地坐在伏苓后面的座位上。
车上只有前面几人的窃窃私语。
程承悄悄盯着她的脸看了会,忍不住问道:你化妆了吗
伏苓唇红齿白,皮肤很好,甚至能看清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,不像是化妆的样子。
但程承看她包里装着化妆品,下意识以为她化妆了,但是他又看不出来,忍了半天才问出来。
伏苓淡淡瞥了他一眼:你觉得我化了吗
程承又盯着她看半天:……好像,没有吧
伏苓点点头:真棒,你猜对了。
程承又忍不住问:那你带哪些是……
伏苓靠在椅背上:带的玩,你看,他这不就以为我是花瓶了吗
等了五分钟左右,又上来了两个人。他们扫了一圈,走到最后一排坐下。
伏苓靠在窗上,感受着车微微颤抖了一下,然后缓缓开动。窗外都是黑色的高墙,看不清什么,只能凭借着车身的行动判断行进方向和距离。
祝无忧抽了两张牌,低头皱着眉看了好一会,凑上去脸靠在两个椅背中间的缝隙上,将手上的两张洞悉牌塞到前面:我觉得这里好不对劲啊。
程承接过,祝无忧又压低声音道:刚刚他们上车的时候我抽了两张牌,结果发现他们俩一个骑的自行车,一个抡着滑板来的,但都被扣下了。
星牌在程承的指尖转了一圈,他道:如果我们阻止我们开车进入倒是可以用担心我们私带了什么的理由,但滑板和自行车这两个交通工具也用相同理由就有点勉为其难了
所以问题不在交通工具上,而是这辆大巴。
伏苓掀了掀眼皮:管那么多呢,有问题直接杀了他们不就好了
祝无忧嘴角抽了抽:姐,虽然你很厉害,但也不能这么暴力啊。
星牌悄然自燃,消失不见。
程承总结道:看样子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坐这辆车进入集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