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也是邪了门了,那丫头以前看着多柔弱,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厉害呢?”
江松虎纳闷不已,江安林与江松宗的心情也不太好。
“户籍文书在她手里,她会不会发现三婶被我们卖了事情?”
“放心,就算是发现,她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”
江松宗读过书,还考过县试,虽然没有考中童生,但对朝廷律法却比家里人懂。
“三婶的娘家早就没人了,江白她们若是想告我们,还得先吃五十杀威棒,就她那个身板,五十棍子下去,怕是命都没有,哪里还能告我们?”
“可没有户籍文书,怎么拿到那十三两银子?”
一家子几口面面相觑。
“你们再说说白天的事情”
江民常白日的时候不在,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江白邪门到底是有多邪门。
闻言,江松宗把白天的事情再说了一遍。
说完之后,江民常许久都没有作声,王氏也有几分震惊,他们说的这个江白,跟她记忆中的江白一点都不一样。
“你们说,人上吊之后,真还能活过来吗?”
江民常抬手想抽一口旱烟,手抬到一半,才想起来这会儿是晚上,他手上没有拿烟杆。
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,他一眼就看到了不同。
“眼看着都没气了,躺了几天又好了,嗓子不哑,身子不弱,这世上哪有那么稀奇的事情。”
本就在黑暗的环境下,江民常说这话,无端的透出几分阴森来。
“爹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对,阿爷,您可别吓我们,我们胆小。”
江松虎挺高壮的一个人,却是怕鬼。
江松宗虽然没有说话,但微微收紧的拳头,和绷得笔直的后背也暴露了他的紧张。
“老头子,你的意思是那丫头让鬼给上身了?”
王氏咂吧咂吧嘴,回过味儿来。
照他们那么一说,可不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么!
“多半是的。”
“那我明个去趟前山村的柳神婆那里,让她过来看看,要真是鬼上身了,可得好好治治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