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本不管他的事情,而且……他不是朕的男宠,他是朕的师父。”任榕溪扬起下巴,眼神里带着小得意。
“师父?他教你什么呀?”任啸严带着几分好笑。
“下棋啊,皇叔你也知道朕的棋艺天下无双,但求一败。”任榕溪讲得玄乎,
周连阳是最了解她的人,心里乐得不行,一个对围棋一窍不通的人,居然胆敢说自己的棋艺天下无双。
任榕溪暗地里踩了他一脚,周连阳倒抽一口气,立马安静下来了。
任啸严看着他们的互动,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收了起来,“皇上,他是朝廷命官,就算怎么胡闹也要有限度。”
任榕溪茫然的看着他。
任啸严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,干脆就随她便了。“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时渊的棋艺真的很好,赢了朕好几次了,下次要是皇叔有空,可以跟他切磋几盘,就知道朕的意思了。”提到时渊,她语气里满满都是骄傲和雀跃。
任啸严不禁又把目光落在时渊身上,果然,这就是那个小琴师。
时渊目光跟他碰上,也没有示弱避开。
任啸严眼角一抽,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直视他,呵,一个小小的琴师居然敢挑战他的威严?
“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任啸严略停顿之后,只说了这句话,看向任榕溪:“你现在必须马上给我回宫。”
回去就回去,反正她也不想待在这里了。
这时,任榕溪手背被刺扎了一下,疼得她缩回来,时渊淡漠地收回手,假装一切与他无关。
时渊怎么会无缘无故刺她?刺……难道是想让她问任啸严关于此刻的事情?
“皇叔,这些刺客是怎么回事,需不需要朕派人调查?”
任啸严表情并无不对,“不需要,这是我的私事,皇上还是关好你自己。”
“可你是朕的皇叔,是朕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,朕……很关心你。”任榕溪一脸真诚。
“哦?是吗?那我说让你把这个琴师送给我呢?”
任榕溪:“……那就这样吧,皇叔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