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!”
苏映雪夺过沈莫北手中的油纸伞,笨拙的撑好,又很自然的将另一只腿弯曲到他腰间。
沈莫北会意,两只手臂紧了紧,将背上的姑娘稳稳禁锢在背后。
后山腰的路并不好走,雨也越下越大。
可苏映雪却觉得,沈莫北的背却出奇的安稳,安稳到令她在这瓢泼大雨中,一边撑着油纸伞,一边呼呼大睡起来。
沈莫北专注于脚下的路,不知不觉,脖颈处有黏腻的液体滴落。
他抬手擦拭了一下,背上的姑娘被惊醒,“吸溜”一声咽了口涎液。
“苏映雪,你口水流到本王脖子里了!”
沈莫北嫌弃的蹙起眉心,大掌往姑娘的膝盖上一抹,企图蹭掉掌心的黏腻。
“报一丝啊!报一丝!”
苏映雪尴尬一笑,举起袖子擦了擦嘴角。
这一抬眼,她看见不远处的院落外汇聚了黑压压的人群。
仔细听,竟是方才跑没了影的村民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:
“老天开眼了啊!”
“恶有恶报,这种人不值得同情!”
“我的天,你们看,这房间里是些什么东西!”
嗯?
苏映雪一个挣扎,从沈莫北背上跳下,好奇的跑上前,拨开人群。
“姑娘?你还活着?”
有人认出了被淋成了落汤鸡的苏映雪。
“是啊,我还活着,没想到吧?”
苏映雪皮笑肉不笑的应和着,往院中一瞅。
只是一眼,她不由自主的一转头,将胃里为数不多的糕点吐了个干净!
只见不久前还活蹦乱跳的“辣条哥”,此时已经被雷电烧焦,可饶是如此,苏映雪还是可以辨认出,他被雷劈死前,已经血肉模糊。
“看着像是被野狼撕咬过,内脏都不了……”
“我看像是野猫所为,你看这满屋子的刑具,作孽哟,那么小的猫,怎么下得去手!”
苏映雪顺着声音抬眼望去,敞开的房门中,各种想象不到的尖刀、铁丝、钢圈上依稀还残留着未干涸的血渍。
有人好奇打开桌案上的酒坛子,从里面拎出一只幼猫的尸首,而草丛里,那只奶牛猫“喵呜”叫了一声,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