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渔享受的眯起眼睛,她当然知道这一千两银子在京城根本顶不上什么事,上辈子不也是吗?
越富饶的地方,房价就越贵,有的人终其一生还买不起一套房子,有的人终极一生,所有的钱就为了换一套房子。
想想也是怪可悲的,自古以来,向来如是。
“行了,没关系。你娘子我的挣钱能力可是很强的,几万两银子算什么?我以后可是要赚几十万两的人!”不想吕成行太过内疚,林小渔又给他分析道:“你还是想的太偏了。富人有富人的过法,穷人有穷人的过法。你以前肯定是租的京城好地段,其实京城也有很多穷人住的地方。”
吕成行一下一下认真的给林小渔揉着酸痛的腰部,虚心道:“为夫受教了。”
林小渔趴伏在床上,眼睛闭了起来,“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去京郊买房子,这样的话,把两个孩子送去京郊念书,在京城里摆个小摊子,人来人往的,正好可以调查你当年的事。”
“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笨蛋!”林小渔忽然转过身子,一翻身就把吕成行压在身下。
压低声音道:“我说你这个笨蛋!说了多少次,我们是夫妻,你是我相公,要白头到老的人,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,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,我们不分彼此!”
说罢林小渔又举起手指,狠狠地敲了吕成行两个爆炒栗子,光洁的额头都被敲红了,而吕成行就那么被压在身下,眼神深情而又专注。
“明天……明天还有事儿,先别……”
……
良久之后,被吻的七晕八素的林小渔在终于被放过,恍惚悠悠的就睡了过去。
夜间似乎起了风,院子里稀稀沥沥的的下起了小雨,刺骨的寒风似乎透过窗棂漏了进来,冻的人牙关直打颤。
林小渔不由得身子弯曲成了一个龙虾,把自己的头都全部埋在了被子里,手脚都像在冰里冻着。
正冻的浑身哆嗦时,忽然被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抱住了,火炉一样的温暖着自己。四周透过来的寒风都被这个胸膛所遮挡,像一座大山阻隔了所有的寒冷。
“不公平,为什么你不怕冷!”
第二天一大早林小渔起来招呼吕成行,“我们得先跟我爹我娘去道个别。”
院子里的吕成行正往马车上装着什么东西,林小渔过去一看,好家伙!
几个又肥又壮的大猪蹄,猪蹄上的猪毛都被刮了个干净,虽然烧的有点灰黑,但早晚要做熟,也不在意这些。还有几扇红彤彤的排骨再加上几坛子未开封的老酒。
“爹腿疼,我去买了几坛子药酒,这酒喝起来不伤身,对爹的腿有好处。先吃饭,等会儿我们再去林伢子那里买个女人。”
“啊?买个女人?”林小渔先是愣了愣,又转念一想,心里暖和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