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吱吱吱!”
老鼠被砸,脑袋开花,最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,田小篱脸色煞白,不由自主的捏住自己的手指。
林小渔找了个干燥又宽大的树叶,俯下身提着老鼠的尾巴在眼前晃了晃,道:“好大一只田鼠,小篱,咱们今天到晚饭有着落了!”
“什么?!”
田小篱更是吓得哆嗦起来,立刻远离了林小渔三尺远,牙齿冻得打颤,害怕道:“小渔姐,你是要把……把这老鼠给吃了吗?!”
“怕什么?”
林小渔提着田鼠的尾巴放倒干净的树叶上,又用干净的树叶包着老鼠尾巴在山洞低下的水窝里晃了晃,血水蔓延开。
手里的重量不轻,看来晚饭能饱饱的吃一顿。
好笑的看着田小篱如临大敌的模样,林小渔总算是发了慈悲解释道:“这是田鼠,不是老鼠。”
虽然不知道田鼠为什么会跑到山洞里来,但这粗笨的体型,沙黄的皮毛,是田鼠无疑!
“过来仔细看看,田鼠不脏,比老鼠干净。”
林小渔提着田鼠尾巴放到田小篱面前,道:“咱把内脏给去了,晚上烤着吃,虽然没有调料,但也凑合着能行。”
田小篱还是连连摇头后退,害怕的不行。
“得,也别晚上了,我看现在时辰差不多,咱们就烤了他,做个叫花鼠也不错。”
林小渔利落地把田鼠开膛破肚,脏腑肚肠一些不能吃的东西挑了出来,扔得远远的,免得影响食欲。
山洞里有水也有泥,正好把泥裹了田鼠皮毛,扔到旺盛的火堆里烤。
噼里啪啦,一阵毛皮爆裂的声音传来,焦糊的味道先出现,田小篱掩住口鼻,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。
过了很长时间,约摸着差不多林小渔便用木棍把烤田鼠给插了出来,敲碎了表面裹着的泥浆,里面的田鼠已经熟透了。
“还差点火候,果然叫花鼠不是谁都能做成的。”
林小渔把湿衣服从架子上拿下来,考了那么一会儿,已经干巴巴的,正好把已经开膛破肚的田鼠插在木棍上,下面加上火烤的滋啦滋啦冒油。
“小篱,确定不吃吗?”
从田鼠身上撕了一条大腿,经常在田间奔跑,大腿也有嚼劲,虽然没用什么佐料,自有一股肉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