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麻烦,一点都不麻烦。”
福伯俨然是把林小渔他们也当成后辈来看待了,礼貌客气间透着股自家人的亲切。
谈话往往都是以废话开始,渐渐的便直入中心。
范子陵:“李家长子李顶天我虽知晓但却没见过,没想到却如此侠肝义胆,嫉恶如仇。”
“可惜他已经被送去军营了,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。”
转眼李顶天已经走了快一个月,也不知道对方在军营里历练的如何,吃苦受累总是一定的。
林三强道:“我也想去京郊的军营历练历练,但没关系人家不要我啊!”
能在京郊军营历练的非富即贵,否则早被派去了边疆战场,怎么还能在京城里待着?
“林兄若真想去,我替你说和说和。小嫂子,不如也让吕兄跟着一起去军营历练,运气好拿个军衔回来也能有个依仗。”
上次郡主也说了,若只是在京城里做生意,士农工商,商人是最低级别的,若是家中没有关系,就像头越长越肥的猪,任人宰割。
看来真的要考虑考虑了。
“相公,你怎么看?”
正好吕成行在场,林小渔便把这个话题立刻抛给了他。
是男人总要给句痛快话,否则总是往后拖,拖来拖去耽误功夫不说,反倒消磨人的心智。
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这就是同意了。
范子陵立刻就道:“那小嫂子我去给说说,就在京郊那处军营历练。”
“是这样的,范大人。”
林小渔几句话在脑中盘旋了数遍,上次郡主要给他们家走关系去军营历练,可吕成行磕断了腿,自己又推辞才作罢。
这次若是让范子陵去说,说成了那郡主肯定会知晓此事,自己推辞了郡主反倒让范子陵帮忙,怕是要心生嫌隙。
“还是要多谢范大人,不过我们这栋房子有幸和郡主比邻,上次郡主就说了要提携相公去军营历练,恐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