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离的确是有点噎着了,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后,还拿眼睛瞪视时谨意。
时谨意好似没看见,吃完自己的,就放下了筷子。
“我公司还有点事,晚些回来。”他拉开椅子起身,打算继续去给吴静善后。
桑蜜看他要走,连忙跟着起来,“时谨意,我有话问你。”
他抬眸看过来,表情还算柔和,“什么事?”
她看了他一眼,又匆匆移开目光,张了口,却有些难以启齿,毕竟她可没忘记,昨天自己提起池尧时,他是怎样的发疯状态。
可池尧是她的朋友,也是帮助她最多的那个人,她做不到对他不闻不问。
于是桑蜜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,“你把池尧怎么样了?”
听闻她打听池尧的下落,时谨意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,他讽刺的笑了一下,“你不用猜忌我,我不会让他死的。”
桑蜜想说自己没有猜忌他,但他已经快步离开了,连一个开口的机会也没给她。
她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和时谨意的关系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,好像无论怎么样,他们都没办法好好说话了。
阿离吃饱了,放下碗筷,“妈咪,你叹气干什么?有烦心事吗?是不是尧哥出事了?”
桑蜜说没有,“我相信你爸爸的为人,他说不会有事,那就不会有事的。”
阿离似懂非懂的‘哦’了声,抱住了她的胳膊,“妈咪,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?”
“你不喜欢这里吗?”
“嗯,我不喜欢。”阿离掰着手指头说:“因为我觉得妈咪在这里不开心,都不爱笑了。”
桑蜜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…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