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谨意察觉到身后的视线,慢慢转过身来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他扯动嘴角,面上露出一个和善的笑,就好像真的只是老友重逢。
但桑蜜却没有放松警惕,因为她一看到他,就觉得锁链还在手上脚上,某个部位也有异样的感觉。
“你到这里来干什么?”
时谨意眼神平移,看了一眼画,“我刚刚买下了这幅画,你确定…你这是对客户的态度?”
桑蜜的表情抽-动了一下,吐出口恶气,“这幅画的创作契机是一个雨夜,加州的天气常年高温,很少有…”
“我不想知道这个。”
“那你想知道什么?”
时谨意想了一想,问:“你需要钱,为什么不和我说?”
“我为什么要和你说?”桑蜜感到莫名其妙,“而且,我并不缺钱,慈善画展是我工作的一部分,我热爱我的工作。”
像他这种一出生,就什么都有的人,根本无法-理解她。
时谨意有一会儿没有说话,似乎在思考她的话。
“还有想问的吗?”
他抬眸,目光锁定她,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桑蜜说:“那该我问你了,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他反问:“我是个商人,你说我来这里干什么?”
她有些不信,时氏的产业的确遍布全世界,但加州这一块只有一些小生意。
毕竟这里是池爷的地盘,大块的肉得他老人家自己吃,留给外人的只有残羹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