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蜜本想找池尧说这件事,但她在岛上找了一圈,也没有看到池尧的踪影。
后来问过刘婶,才知道池尧是出岛办事去了。
桑蜜只好给他发了条消息,时谨意在加州的事按下不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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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善画展一连开了几天,桑蜜每天都去,却再也没有遇到过时谨意。
她便以为他是回国了,或是已经放弃纠缠她了。
没想到这天回了岛上,却听刘婶说岛上来客了,并且池爷还让她去作陪。
这可是稀奇事,因为几年前发生过一件特殊的事,所以池爷是不允许外人上岛的。
退一万步说,就算岛上来了客人,那也是池爷的客人,断没有叫她过去作陪的道理。
这太奇怪了!
桑蜜狐疑的走到会客厅,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后,心头的疑惑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。
难怪池爷会叫她过来,原来客人是时谨意。
时谨意坐在池爷的下首,姿态倒是悠闲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池爷聊着生意上的事。
对面的池尧却如临大敌,敌视的眼神紧紧地锁在他的身上。
池爷眼角余光看到桑蜜,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莫测笑意,“时总先前还提到了桑小姐,这不人就见到了?”
时谨意提到她?
桑蜜向他看去,目光正巧和他对上。
池尧站起身,走到桑蜜身边,刚好挡住他的视线,“时总,你这样盯着我的未婚妻不好吧?”
时谨意眼神微闪,“你的未婚妻?”
“时总是贵人多忘事?你和桑蜜已经离婚了,她再嫁给我,有什么不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