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为了上岛,肯定是和我义父做了交易吧?反正时总家大业大,拿个几千万,也不算个什么事。”
“我的钱的确是比你多那么一点点,哦不,是多很多。”
两人一同的进的门,还在门口,就互相挤兑上了。
桑蜜懒得理会他们幼儿园似的争吵方式,拿了睡衣,先去洗澡。
洗完澡出来事,时谨意和池尧都坐在她的房间里。
池尧是一副夺妻之仇不共戴天的表情,时谨意则是慵懒散漫得如同在休假。
桑蜜一边擦拭头发,一边挥手赶人,“都出去,我要睡觉了。”
时谨意放下交叠的腿,冷淡的眼神落到她湿-润的头发上,“我想和你聊聊阿离的事。”
池尧也举起了手,“我也不走,我们是未婚夫妻,我留下来和你沟通感情。”
桑蜜擦拭头发的动作都变得粗暴了起来,“首先,我很困了,不想和任何人沟通感情,其次,阿离在上学,来回岛上不方便,所以刘婶就带着他住在加州市里了,如果你想见他,我可以安排。”
“好了,我说完了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桑蜜再次挥手赶人,可还是没一个愿意走的。
时谨意说:“我还有别的话说。”
池尧也道:“我要和你说画展的事。”
她叹了口气,坐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,“时谨意,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来的加州,但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,我现在的生活很好,我热爱我的生活,所以,请你不要再打扰我。”
当着别的男人的面,她就敢对他说这么伤人的话,就算是时谨意打定主意忍受她的防备和介怀,此刻也有些受不了了,他的胸口刀剐一样疼,连表情的平和都快维持不下去了。
他站起身,打算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。
池尧见他要走,脸色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,他伸手接过桑蜜手中的毛巾,“他走了正好,蜜蜜,头发一直湿着会感冒,我来帮你擦。”
就在他的手指要碰到桑蜜头发的那一刻,时谨意爆发了,“你敢碰她一下?!”
池尧轻蔑的哼了声,“我碰我的未婚妻,关你什么事?”
说着,就用手指挑起来一缕乌黑的发丝。
说时迟那时快,时谨意疾冲过来,劈手打掉他的手指。
池尧也不是吃素的,当即扔了毛巾,和他扭打在一起。
桌椅翻到,玻璃水杯瓶子也都碎了,到处弄得一团乱。
桑蜜整个人都不好了,哪还顾得上擦头发,“你们…你们别打了!”
这一刻,他们二人好像突然有了默契,那就是一齐屏蔽了桑蜜的话。
池尧早就动了在岛上干掉时谨意的心思,没多久就从身后拔出有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,朝着时谨意的心脏捅去。
他干的就是杀人放火的活计,再加上他对时谨意恨极,所以出手即是死手。
那一瞬间,桑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痛。
“池尧住手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