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瞧把你能的,还讲起道理来了。
哪天你要把我惹毛了,我就穿成这样把你揍一顿。
薄荆舟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:“但如果是你,别说包成这样,就是裹成木乃伊,我也照样能认出来。”
虽然沈晚瓷肯定这人就是简唯宁,但光凭这个视频,她肯定不会承认。
“应该是她。。。。。。”聂煜城从外面走进来。
薄荆舟本来只是倦怠疲惫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:“你来干嘛?”
聂煜城压根没理他,而是看向沈晚瓷,将一颗白色药丸递到她面前:“这是昨晚简唯宁给我的,让我放在你喝的酒里。”
他说话时也看了眼屏幕,同样认不出那人是简唯宁。
沈晚瓷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,那女人可真是恶毒,别说她和薄荆舟已经离婚了,两人构不成情敌关系,就算真是情敌,用这种手段对付人,也太龌龊了。
她伸手要去接,另一只手比她更快——
是薄荆舟。
等沈晚瓷反应过来,药丸已经在他手上了。
她的手捞了个空,微微一顿后才收回来:“薄总这是想包庇她吗?还是说人证物证俱在,薄总也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?”
她一连叫了他两声薄总,那眉眼间绵长的冷笑和嘲讽在这一刻都仿佛化成了实质的刀,刀刀扎在他的胸口,而她此刻站在聂煜城身边,和他形成了一条清晰的、不容跨越的分界。
薄荆舟抿着唇,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,看不出喜怒,但明显已经怒到了极致,“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