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随着一道惊呼声响起,乔时念感觉自己腰上一空,刚还说跟他没关系的霍砚辞急步朝白依依奔去。
霎时,尖叫声,急喊声,关切声,问责声,打救护车声等嘈杂地响起。
不断有人涌向舞池,有几个甚至还撞到了她的胳膊。
乔时念独自站于舞池中没有动。
这一瞬间,她觉得面前的一切好似都变成了幻影。
霍砚辞抱起受伤的白依依离开是幻影,人们略带玩味与同情的目光是幻影,那几个精英女人的讥笑也是幻影。
“时念?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乔时念听到耳边传来了涂雅丽的声音。
她转目看向了她。
“你没受伤吧?”涂雅丽带着几分关切地问。
乔时念摇头,“没有。”
这会儿舞池中的人已走散得差不多了,只余下了那一摊凌乱的碎片。
突然生了这样的意外,参加酒会的宾客也没有心思再留,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,往外离场。
离场的人不少向乔时念投来或同情或看笑话的眼神,角落处还有人试图偷拍她。
“你现在回去么,我让司机送你?”
涂雅丽有意替她遮挡掉不怀好意之人的镜头,关心道。
乔时念却摇了摇头,“涂姐,你备了很多白酒吧?”
涂雅丽有些讶异,“对啊,你想喝?”
乔时念点头,“想喝。”
涂雅丽让人送来了白酒。
茗茅设计了新包装,是二两一支的椭圆形小瓶。
乍一看去,不像酒瓶,倒像是简洁版的香水瓶。
涂雅丽见乔时念盯着小酒瓶,笑道:“这个在跟老谢离婚前就设计出来了,他嫌设计女性化放弃了,我这不是想创新,就把它给用上了。”
乔时念说:“挺特别的,至少我会想买。”
“尝尝酒的味道。”涂雅丽开了一支,想帮她倒进酒杯里,乔时念却拒绝。
“不用酒杯了。酒瓶这么方便这么好看,直接对瓶喝。”
这场酒会是有记者的,涂雅丽担心他们乱写,同乔时念提议道:“要不,咱们换个地方喝?”
乔时念摇头,“我想在这儿喝,涂姐,一起喝一口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