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精神稍好了一点,头也没那么痛了,便起身出去,见到客厅的易木旸,一贯休闲的打扮很阳光,他任何时候看着都是朝气蓬勃的样子。
刘姨见她出来,解释道:“阿旸正好过来。”言外之意不是她通知的。
“好点了吗?是不是还烧着?”易木旸走近她,看她脸色发红,有些担心。
“退烧了,睡觉睡的。”她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回答。
“真不用去医院?”
“不用。你要出差?”
林禾眠看到门口放着他的行李箱问。
“嗯,要带俱乐部的队员去外地集训,大概要两周才能回来。”其实前几天就该去了,但是她在森洲出差,他便留下来陪刘姨一起照顾小朋友们,等她回来后再走。
“几点的飞机,我去送你。”林禾眠没想到自己刚回来,易木旸就要走,两人还真是像异地恋了。
“你都这样了还怎么送?好好休息吧,我尽量争取早点回来。”
易木旸陪了她一会儿,见时间差不多了才走,临出门前又回头对林禾眠说
:“跟小朋友们说一声,易叔叔去出差了,答应他们的事,等回来做。”
林禾眠笑:“好,不过你又答应他们什么了?你这样有求必应会把她们宠坏的。”
“不能说,是我和小朋友们的秘密。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说完便提着行李箱出门了。
实际上,并不是带队员去外地集训,这套说辞是骗林禾眠以及富女士的,他是答应了丁置,去云南会一会那位盗猎团伙的头目疤爷。
这几年,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穿梭,因为家庭富足的关系,他过得洒脱、自由、阳光。可经常午夜梦回时,他时常有种错觉,觉得自己置身于野外,攀山越岭,跨越草原沙漠或穿越戈壁,像一只猎豹,纵情在广袤的宇宙之中,那是他曾经的梦想,因宋宋的离世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