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只需轻轻触碰一下,感受一下,是否如同所见所想的那样叫人难以抗拒。
谢非予气息微微一窒。
“王爷--”蓝衫突然敲了敲车门,“到了。”他可没那么大胆子再去掀自家主子和慕家小姐在一起时候的车帘子,遥想上一回,慕沉川喝醉了骑在谢非予身上抱着人就强吻的景象--这脑袋没掉,大概已经是老天长眼了。
谢非予停下了动作却也没松手,慕沉川听到了蓝衫的声音,连马车都已经静止了,她咬咬自个儿的舌头:“王……王爷,蓝护卫在叫您呢……”夭寿,这姿势保持的她腰腿疼,大爷您快放过臣女吧,否则保不准……保不准啥?
保不准慕沉川见色起意现在就跳起来把这男人摁在身下摩擦摩擦,然后--脑袋大概会被蓝衫给削飞了吧--不成不成,慕沉川脑门上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。
谢非予揽着慕沉川腰的手稍微松开了劲,他不着急,毕竟大爷不没发话,外头可没人敢进来打扰:“先回答本王的话。”
什么话?
慕沉川眼珠子转了转,何为身边人?
小姑娘僵着脸蛋就赔笑,红晕都消退了大半:“这身边人……身边人,当然要陪吃陪行。”吃喝玩乐你做主,比如住你家也挺不错,嗯,她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讨他大爷欢心罢了。
谢非予想了想,他突地就笑了,唇角一勾,眼眸都好像有着流光飞舞的痕迹,阳光细碎的将黑发红裳分割,真真是叫人觉得丰神秀骨如斯:“这么说,自然还当陪住陪寝?”
慕沉川“噌”的刚退下去的红又炸的满脸,她嘀嘀咕咕的“臣女可没说”,一双眼珠子是看哪里都不对。
谢非予就松
开了手:“那就好好记着。”大爷笑的一脸坦荡荡,掀开了车帘就下了马车去。
倒是慕沉川被这恶劣的家伙捉弄的全身都好像不自在的滚烫滚烫,临到头那佛爷拍拍屁股走人丢下她一个人摸不着头脑还浮想联翩,那男人收放自如的心性还真是叫人有些肝火旺盛,仿佛戏弄这小姑娘就尝了什么甜头似的,慕沉川一咕噜爬起来还不忘偷偷给那大爷比个中指,可她一跳下马车就不由愣了。
这儿不是贤王府,倒像是个空置的近郊大宅。
白墙黑瓦,屋檐玉兽,凌花纹的木窗开的刚好,上有藤蔓三尺遮掩斑驳。
暗红的大门已然开启,似乎正在等待主人的到来。
门上匾额,上书三字。
叶朴轩。
“这是哪儿?”慕沉川眉眼被阳光闪着,那乌黑的匾额鎏金字体,虽然不住人却没有半点尘埃,看来是有人固定的在清扫。
谢非予站在门中,那一身的金红衬着两旁暗色:“前几年旧友商贾所赠,只是本王不喜风格,”他没再多看,已经迈步进了大门,“送你了。”
慕沉川心头咯噔一下,送她?
小姑娘仰起头看着脑门子顶上的那三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