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是冷忧雪,她鄙夷的看着冷忧月,脸上的优越感,让她将背脊挺的直直的。
“谁说我乱弹?”
“你不是乱弹是什么?你那是曲子吗?连音调都没有!”
被人当面指出来,若是换了别人,早就找了个地洞钻进去了,可冷忧月不仅不觉得难堪,还上前一步,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冷忧雪,“那你还真是没见识!”
说罢,她继续道,“这首曲子是我自创的,叫《哗啦啦》,形容的就是小河流水声,方才你们可有这体会?”
被冷忧月这么一说,大家的思绪也就跟着跑偏了,皆思索起来。
“还真是有点像流水声!”
“难不成这真是她自创的曲子?”
“冷忧月懂琴?”
唯有慕容倾面上无波无澜,让人瞧不出他到底是信还是不信。
“你撒谎,你养在深山里,哪里有人教你学琴,你根本就不会!”冷忧雪急了。
说的也有道理!
如果说她是乱弹的,那刚才那一出,就是糊弄慕容先生了,以慕容倾这脾气,非得狠狠罚她不可!
“确实没人教我,但我爹是护国公,我娘也是名门之后,都是一身技艺的人,我身为名门之后,多多少少也有些遗传吧?你有空翻一翻医学典籍,仔细研究一下什么叫遗传!”
这帝都学院,学的东西不少,可偏偏没有学医的。
因此,冷忧月所说的‘遗传’,还真没有一个学子能接得上话来。
“你!”
冷忧雪更是被她气的胸口起伏,“你简直胡说八道,我只听过遗传相貌和性情,却没听说过还能遗传技艺……”
话没说完,便被冷忧月给打断了,“那就是你孤漏寡闻了,书读的太少的缘固,没文化,真可怕!”
一句‘没文化,真可怕!’得直让冷忧雪无地自容。
她向来自诩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才女,画技一流,琴棋书画也各有千秋,可今儿个却被冷忧月当众指她书读的太少!
现场几十双眼睛同时望向冷忧雪,她窘的一张脸通红,却又愣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“冷忧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