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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住冷忧月的是朱文彬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大小姐将我的屋子给锁了,我今晚睡哪?”
冷忧月指了指整排屋子,“你看哪间空着,随便挑一间凑合一下,反正也就一个晚上!”
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他赶走了。
朱文彬冷笑,“大小姐记住今天说的话,别到了明天,又要跪着求我回来!”
“咱们走着瞧!”
伸了个懒腰,冷忧月将白霜叫了出来,“你今晚就守着这间屋子,不许任何人进去,知道么?”
白霜抱拳,“是!”
说罢,她抱着冷剑,一屁股坐在了房门前。
一看就不好惹!
朱文彬怒极反笑,“好,好得很!我便要看看她还能嚣张到何时!”
转身,朝着另一头走去。
徐大妈和孙大叔赶紧跟上。
“朱先生,帐本全在那屋子里头,若是真让那小贱人拿回了庄子,怕是咱们吃不了兜着走呀!”
到底还是慌的。
“朱先生,您倒是说句话呀,若是她真的给地农结了工钱……”一直沉默的孙大叔,也忍不住插了一嘴。
想到冷忧月给地农们开的工钱是五百钱,而他们平日里实际发给地农的工钱却是两百钱。
难保地农被这些工钱收买,到时候会不听他们的指挥。
“她拿不回庄子的!”
朱文彬却信誓旦旦。
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握在手里。
王牌一出,冷忧月不跪地求饶都难!
想到这里,朱文彬冷笑了起来。
……
高景瑜将胡钰瑶带回了镇平候府。
带人走的时候,他脑子有点发热,胡钰瑶小产的事,对他冲击很大。
直到马车停在了镇平候府的门口,高景瑜才清醒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