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还要去毁别人的容,这般恶毒。
“她想拿回庄子和铺子,她威胁我!”
“拿回庄子和铺子?”李让更疑惑了,“那庄子和铺子不是你家中给你的嫁妆吗?县主有什么权力拿你的嫁妆!”
冷忧云此时气晕了头,想也没想,脱口而出,“那庄子和铺子是冷忧月的娘留下来的,她娘和她一样的狡诈,人还没死,先将那些庄子和铺子的地契全都换成了红契,除非我大伯父和冷忧月两人按下手印,如若不然,这地契没法过户!”
“那庄子和铺子是冷忧月的?”
这下轮到李让震惊。
成亲三年,他一直以为冷忧云的庄子和铺子是她家中给她的嫁妆。
冷忧云的父亲是商户,会有庄子和铺子也不稀奇,因此,这些年来李让都没有过问。
“沈知秋都死了十几年了,她的东西早就被瓜分了,我作为冷家人,我分了一庄一铺,又怎么了……”
“荒唐!”冷忧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李让重重的喝住了。
他再看向冷忧云的时候,眼里盛满了失望。
“你这话简直是荒唐,如若真如你所说,那庄子和铺子的地契上定是写着沈家的字样!”
这一回,冷忧云哑口无言。
李让说的没错,那地契上写的就是沈知秋三个大字。
能将地契转让的途径只有两个,一是沈知秋从地里钻出来盖手印;二是由沈知秋的丈夫和子嗣联名签字画押。
冷国公的子嗣不少,可沈知秋的子嗣便只有冷忧月了。
她不是没有去过衙门想将这地契换成她的名字,可是衙门指定了需要冷靖远和冷忧月两人亲自来办。
这一刻,冷忧云甚至还怨上了冷家老夫人。
她那祖母在冷国公府也住了数十年,怎的偏偏就没有哄着那父女俩将地契转到自己的名下。
见冷忧云不说话,李让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。
那地契上写的是沈知秋无疑了。
这么说来,他竟做了帮凶,帮着冷忧云霸占冷忧月的庄子和铺子整整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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