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?”
冷忧月的话立马得到了白夜弦的认同。
其实他这两天也一直在查阮老将军行刺的原因,可是查来查去,却并没有线索。
“大概有一两个,还不肯定,白将军你带路,我去看看阮老将军!”
“这个时候?”
“对,这个时候!”冷忧月点头,看了看天色,眼中调侃之色一闪,“莫非白将军是怕惹出什么风言风语来?”
白夜弦懒的搭理他,瞧见马车过来了,上前立马掀开马车帘子,“那就走吧!”
……
冷靖远到底还是没有真的动用家法去责罚冷忧雪,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闹剧很快就结束了。
胡氏满脸悔恨,痛哭流涕的抓着冷忧雪离开了正厅。
奴才下人全都散去。
诺大的厅中,就只剩下冷靖远一人。
他徒然跌坐在了椅子上,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。
看着自己的这双手,似乎不明白两天之前,他是怎么下得去手对冷忧月下那般重的手。
若是没有陈七的阻止……
怕是冷忧月的那条命,还真是断送在这双手里。
“国公爷!”
陈七进来。
冷靖远这才恢复了些正色,“还没去休息?”
陈七点头,“属下有几句话想与国公爷说说!”
“说吧!”冷国公有气无力。
“方才属下与大小姐谈了几句,大小姐让属下转告国公爷,晋王怕是要借势而起,让国公爷务必看着二小姐,别与晋王扯上关系,将来遭晋王利用!”
冷靖远先是一愣,而后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唇角,“她一个姑娘家,懂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