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,那位是流亲王世子吗?”
庞老夫人瞥了冷忧雨一眼。
冷忧雨一开口,她就猜到了冷忧雨的心思,“你少瞎想,流亲王世子是何等身份,即便是这国公府的嫡小姐,也不一定能配得起,何况你只是二房之女!”
冷忧雨听了却不以为然,撇了撇嘴,“祖母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二房之女又如何?大伯以前还不是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庞老夫人脸色一变,立马喝住她,“你给我闭嘴!”
冷忧雨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,不情不愿的住了嘴。
“这镇平候府还真是大方,不过是一桩冥婚,居然也下了这么大手笔的聘礼,!”冷忧雪语气酸溜溜的。
她的婚事还没个着落。
来提亲的也有,只不过都是平常世家的子弟。
她一个也看不上。
她的目标仍旧是晋王,她相信总有一天晋王会被放出来。
想到这里,她眼珠子一转,而后垂下了眼敛。
“再大方又有什么用,嫁过去,就等于要守一辈子的寡!”胡氏嘲讽道,也借这话警告冷忧雪,往后千万不要步冷忧月的后尘。
做这种自毁前途的事。
二房一家虽然没有发表意见,双眼却是馋得很。
足足六十六箱聘礼,而且全都是名贵之物。
可眼馋归眼馋,他们心中却是嘲讽的。
只有冷靖远,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,送了长孙氏离开之后,冷靖远便独自去了书房。
他呆坐了许久,而后取出自己珍若至宝的画像,嘴里念叨着,“知秋,我对不起你,我没能阻止这桩婚事,等我死后,我一定向你负荆请罪!”
一滴眼泪在冷靖远枯槁的双眼中滴出。
握着画卷的手也微微颤抖,起初只是低泣,到最后却是泣不成声。
“知秋,我无能,我管不了我们的女儿,我只怕她有一日会步你后尘……到时候我该怎么办?我该怎么活?知秋,你教教我……”
可回应他的,只有画像上佳人的浅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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