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丢下她跑路的话,他还是个男人吗?
不跑!
他绝不跑!
冷忧月朝着他努了努嘴,意思是你不跑也没用,只会给我添乱。
楚括则是隔空冷哼了一声。
就算是添乱,他也不跑。
霍景裕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往后退了一步,恰恰好挡住了冷忧月的视线,使得冷忧月和楚括的隔空对话终止了。
“县主这么聪明,不妨来猜一猜,哪条道才是我们该通行的路!”
冷忧月的目光在四条甬上扫了一遍,嘴里发出一声噗哧的笑声来,“国师,你这个人最烦的地方就是喜欢戏弄别人!”
“哦?县主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霍景裕挑眉,嘴角勾勒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来。
越是和冷忧月聊天,他就越是觉得有意思。
“你自己明明都已经做好了标记,真不明白你为何还要让你属下去送死!”
指着通往北殿的甬道口上的标记,冷忧月送了一个白眼给霍景裕。
这个标记做的极为隐秘。
若不是熟知霍景裕的人,很难一眼看出是一个标记。
却没想到,冷忧月只瞟了一眼就注意到了。
“县主没听过活动机关的说法吗?”
“你是说,你担心这四个甬道的机关会变幻?因此,就让你的属下再试一遍?”
霍景裕倒是坦然,脱口而出一个‘是’字。
正在这时,从西的甬道里跑出来一个满身是伤的随从,观察情况的随从脸色一变,立马来报,“国师,东南北皆是有去无回!”
倘若上一回霍景裕验证的是‘北’这条道相对安全。
那么,这是不是意味着,安全通道确实是在时刻变幻着。
这样一来,他们不管选择走哪个方向,都有可能会命丧其中。
“县主,你怎么看?”
这个关键时刻,霍景裕倒是淡定的很,他回头问冷忧月。
“我看,走东吧!”
说罢,冷忧月起身,大步朝着东边的甬道走去。
“国师,慎重啊!”几名属一脸的担忧。
他们的命是小,可国师的命,总不能丢在这里吧?
原本以为霍景裕定然要拿出罗盘来算一算,却不曾想,他竟顺从道,“听她的!”